了,真是……
沒有下一句話了,他被憤怒的穆玄一腳踹飛,化為院子裡一顆流星蝙蝠。
“相信我,穆!”凱內斯里腫著臉回來,真誠地說,“只要白將聖盃融入體內,缺失的靈魂一定會慢慢恢復,這就是聖盃可怕的力量!”
“你說過聖盃是除血族外的生物都不能使用的。”穆玄冰著臉說。
“雖然如此,但是我可以給與白初擁啊!如果你想保證白的實力,可以等千年後,我到達親王級別再給與初擁!天啊,才一千一百歲的親王……”說到“初擁”,凱內斯里整個人都興奮起來,一想到將自己隨便砸的白變成自己的後裔,真是……
他再一次被揍了,以前都是穆白揍他,現在卻是穆玄完全無法忍受這隻沒用還各種妄想的蝙蝠,只想把他放進長生鼎內煉化成能量自己吸收了算了!
若不是聖盃是血族聖物,只有血族才能夠使用,穆玄早就想殺人劫財,既有了效率又可以丟開一個沒用的麻煩。
當然,兩年的研究並不是沒有用,當聖盃徹底融入凱內斯里的心臟時,他的氣息便全部消失了,就連穆玄都無法察覺到他血族的身份。如果凱內斯里想要隱藏,穆玄自己也找不到。
在穆玄面前樂顛顛地顯擺了自己的本領後,凱內斯里被穆玄擠走一滴心血,繪製了血印符,血印不消,就算他使用聖盃還是無法逃脫穆玄的感應。
等穆玄的氣消了後,凱內斯里才慢騰騰地坐下講述自己發現聖盃能力的原因。相傳,聖盃是隻要擁有一個人的血液,將那人的血液滴入到聖盃中,就能夠得到血液主人的力量。凱內斯里認為,每個血族都是該隱的後裔,都是他血脈相傳的子孫。那麼理所應當的,聖盃應該能夠暫時擁有該隱大人的力量,可是,他無論怎麼滴血,都沒辦法開啟聖盃。別說該隱的力量了,他連布魯赫親王的力量都無法使用。
兩年間用了各種辦法都一無所獲,凱內斯里失望之餘就想像穆玄他們將法寶收入體內一樣將聖盃收進來,他之前就向穆玄討教過辦法,懂得基本原理。不過法寶和聖盃畢竟是兩種東西,凱內斯里用穆玄的心法連收服聖盃都做不到,又怎麼能將它收入體內。
而有那麼一天,凱內斯里順手滴了一滴血在聖盃裡,一邊回想穆玄傳授的心法,一邊盯著聖盃上奇怪的紋路,手指蘸著鮮血沿著紋路繪製,嘴裡叨唸著進入體內吧,進入體內吧,然後聖盃就進來了。
穆玄聽聞,便立刻叫凱內斯里拿出聖盃,看著那件毫無特色卻可能是仙器甚至是神器一級的寶物,按照凱內斯里經過研究後找出的紋路,在紙上畫下了紋路走向。
一開始沒覺得那幅圖有多特殊,可是看著看著,穆玄便覺得有些奇怪,這些紋路,與其說是畫,到不如像是一種奇怪符咒。如果穆玄知道西方也是有女巫和詛咒,也有黑魔法師和魔法陣的,雖然他完全不理解西方魔法陣究竟是怎麼召喚元素的,但是他能夠感覺到,這些紋路,大概就是一種魔法陣。
穆玄思考許久後道:“我覺得,聖盃的秘密可能與聖盃上繪製的紋路、血族的血液有關,這些錯綜複雜的紋路應該是無數個魔法陣交疊在一起繪製而成的,需要血族的血液才能開啟。你第一次發現聖盃時,一定有鮮血落在聖盃上,第一的鮮血引起了聖盃的反應,讓你發現了它。它讓你帶著它,卻並不認同你是他的主人,所以在你被血族追殺時,它只有在你有生命危險時才會幫助你。因為它不想你死,而它也不認可你。”
“你發現的這條紋路,可能有兩個功能,一個是非常直接的,連線你和聖盃的血脈聯絡,讓你將聖盃融入體內,恢復你的身體;另一個則是實現願望的能力,因為當時你正叨唸著進入體內。不過我猜應該是第一種,畢竟第二種的話,力量實在太過可怕,不太可能這麼簡單就能夠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