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想氣得滿臉通紅,可是沒血了。
“喲喲喲,你說說你們吧,要是被我們瀝血堂的人給採補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被人家外面來得給折騰的,丟不丟人,哈哈哈哈哈!”
“戰魁!”劍修最是鋒芒畢露,明睿第一個忍不住,御劍便斬向戰魁。瀝血堂是中土魔修中的一個不大不小的門派,整個門派除了那兩個長老也就戰魁這麼一個金丹期的高手,他性子囂張人卻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是以儘管他總是言語挑釁他們這些門派弟子,卻依舊活蹦亂跳的,就是總和正派門人打上一兩架。
空中光芒大盛,長劍與大刀幾個交鋒,引動無數雷光,最後還是皓然嫌他們太耽誤時間,阻了自己帶小師妹回師門救助的路,仗著功力最高深,一人給了一道烈火符,把兩人頭髮都燒焦了。
“外敵入侵,吾等中土修士卻還自亂陣腳,成何體統!”皓然厲聲道,“莫不如儘快返回師門,稟明一切,集結高手將這些異族趕出我中州大地!與其在路上切磋,倒不如各自將所知道的訊息整合一下,也好回師門覆命。”
中土百門即便同為正派都各個不服,更別提魔修了。戰魁與明睿都瞧著皓然不爽,但他說的確實在理,兩人便忍著怒氣收手,開始交換資訊。
根據幾人統計,此次異族妖物足有三百餘人,皆是金丹期以上的高手,也不怪幾個小子不敵。包括戰魁在內都的人,只要進入了那五個區域,均受血族秘法影響陷入昏迷,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些妖物沒有吸食戰魁的血。
“哼,”明睿冷哼一聲,“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我瀝血堂的分壇主戰魁,修魔至今都未沐浴過,一身臭氣,僅憑周身氣息便可讓敵人退卻三尺,築基期以下的,燻都能被燻死。加之其堂內自薦枕蓆的爐鼎無數,戰魁道友也不知是在採補別人還是被人採補,元陽早就被那些千嬌百媚的女修士給採補走了吧,這等空殼一樣臭氣熏天的身軀,連異族妖物都不願意碰!”
“你說什麼!”戰魁大怒,掄起大刀便又要與明睿打鬥起來。
“夠了!”皓然喝道,“昨夜我還有意識,只是無法動彈罷了。”
他話音一落,幾人頓時都豎起耳朵,就連明睿和戰魁都停下了爭鬥。昨晚他們全部都陷入昏迷,毫無意識,皓然竟然有知覺?看來這與他實力是這些人中最強有決定性關係。
“我沒有修習過異族語言,不過吾門一癲師叔性子跳脫,近十幾年具在西方,應該懂得他們的語言,發現這些妖物後師門長輩便發令喚他回來,現在應該已經抵達師門。他們吸食我和師妹的血液時,曾說了一些話,我記下了發音,現告知汝等,各自回到門派後翻譯吧。”皓然說完後,發出一堆對其餘修士來說極為古怪的音節,幾人記下後,也不再打鬥,迅速趕回各自門派。
而早在他們中血族秘法之前,那個在同伴掩護下的教廷執事,便逃到血族沒有搜查的區域,給教廷致電。第二天上午一架專機從梵蒂岡起飛,預計今晚夜幕降臨之前便能抵達l市。而布魯赫親王,卻是要是再過一晚才會來。
不過,就在皓然等人回門的道路上,居然又是兩架飛機飛過蜀山上空,又是那同樣可怕的血煞之氣。其他家族的血族高手,也都傾巢出動的。為了當年該隱留在人間的血族聖盃,血族密黨魔黨幾乎是傾巢出動,只怕教廷派來那一架專機根本不夠用的。
而此次事件的罪魁禍首,居然好意思邁著穩健的步子去上學!沒辦法,作為一個高中生,學業才是最重要的麼。昨夜血族異動,由於是大規模的突襲,是以除了當夜身處五個區域中的人外,均未察覺到他們的動作,包括對血族十分了解的凱內斯里。
倒是穆玄,當天中午突然心驚肉跳,不知不覺逃課去了裕芳齋,卻見袁成潤有些不安地坐在會客室中,胸前十字架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