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去。
呼喚不到趁手的武器,玄冥白只得想辦法用金丹孤注一搏,熟料窺鏡才晃動幾下眼前這個眼睛血紅的瘋子就察覺到,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一下:“怎麼不去喚另外一種武器?你從來都不擅長用劍?”
肢體直白的交纏讓玄冥白臉色通紅,什麼不擅長用劍,他從最開始修道,就一直在用劍,第一把兵器還是冥主賜予的……一個鏈子兩頭繫著兩個方方正正的玉磚?一砸一個坑感覺不要太蘇爽,記憶中冥主幼時拿板磚砸人的姿勢簡直英俊到讓人無法移開視線……咦?他明明是冥主修成之後收的屬下,怎麼會見到冥主小時候的樣子?冥主足足大他八百歲啊!
這是怎麼回事?
混亂的記憶侵蝕著玄冥白的大腦,他體內真元混亂無比。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冥主只是告知他口訣,要他自己鎮壓,從來不親自援手。因為冥主的真元渙散,是無法幫助他的。可是……明明他的力量,是冥主手把手教出來的啊,他還經常吸收冥主注入到自己體內的真元呢,築基金丹靠得都是冥主……
這是怎麼回事?
玄冥白髮現,自己的記憶根本不作數,完全不管用。
穆玄看出他的掙扎,心痛不已,顧不得那蓄勢待發的衝動,硬生生忍下自己想要奪取的慾望,輕輕啄了下玄冥白的唇,一手抵住他的背心,將自己渾厚的真元注入到玄冥白體內。
每一個經脈都在雀躍,彷彿陸地上乾渴的魚兒終於嚐到了家鄉的水,那麼甘甜。原本因為心思不寧而躁動起來的真元被安撫,更是毫不猶豫地帶著一股真氣進入眼前人的體內。這……彷彿是人家給的不夠,便大搖大擺去別人家裡直接搶了!
而穆玄對於他的放肆沒半點不悅,反而開心地將自己的真元不斷送給玄冥白。那縷夾雜著神唸的真氣直接進入對方的元嬰,感受著對方所感受的境界。
“一直以來,你就是這麼進階的。”穆玄輕嘆道,“若不是你的體質最適合如此做法,也不至於被玄冥淩天看上了。”
“好大膽子,居然直呼冥主名諱,我……”唇被堵住,根本說不出接下來的話。事實上方才的話也完全沒有威懾力,一點都不夠凌厲,反而是帶著情慾的黯啞,聽著都勾人。
長吻後,穆玄又堅定地摟住玄冥白,輕輕咬著他的耳朵說:“知道你沒有被那廝採去元陽,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小白,你的身體是被我養大的,你每一絲快樂都是我教會的,你是我的,你也不能決絕我。明白嗎?”
玄冥白想要抗爭,可是面前眼前這人,所有的堅毅和抵抗都化作無法抗拒的順從,他已經習慣了聽他的話,穆哥說的話,對於小白來說就是金科玉律,怎麼會拒絕呢?怎麼能拒絕呢?
本能,是無法抗拒的。
完全沒有控制他的真元,完全沒有邪派心法,只是玄冥白自己想要迎合他而已。抵擋許久卻發現自己的抵擋都不過是欲拒還迎,玄冥白終於徹底死心,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他都沒辦法抵抗這個男人。身軀被他摟在懷中不知羞恥,反而只想要他更多的撫摸,呼吸都被掠奪不覺難過,只想從他口中汲取氧氣,感受他的氣息。
終於玄冥白不再掙扎,掙扎也不過是徒勞。他安靜地貼在穆玄懷中,放蕩地討好著對方。在即將奪取勝利旗幟時,竟然大開中門,毫無抵擋地歡迎對方入駐。
可是穆玄卻是在最後關頭停住了,玄冥白的乖巧讓他心痛。他沒有真正奪取他的元陽,而是和以往一樣的,默唸清心咒,將自己的衝動再一次壓制。
玄冥白神色恍惚地靠在穆玄懷中,臉不受控制地在他胸膛輕蹭撒嬌。穆玄低頭吻了吻他變長卻一直沒有剪過的頭髮,低聲道:“小白,我若是在你懵懂之時要了你,你會不會覺得,此時的你並不是你,我是在和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