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勁。
驀地,皇上看向了蕭衡。
蕭衡不明所以。
“這酒席,你是去還是不去?”
蕭衡道:“若是有空的話,自然是要去的。”
那就是要去吧,皇上想著,便道:“去就去吧,整日在東宮裡頭待著也不是什麼好事兒,多去外頭走動走動才是正理。回頭等你過去了,記得多給他帶幾份字帖,讓他好好練練字,這也當是你送他的賀禮。”
蕭衡笑著應下了。
旁邊的三皇子聽著太子都要過去了,便道:“父皇,我能不能也過去啊?”
他聽說唐璟的這個莊子很是不同尋常。想想也是,若是尋常的莊子,能種出這麼多東西來嗎?他早就想過去看看了,無奈一直沒有機會。
三皇子突然的一句話,倒是把皇上給問懵了,皇上順口就說:“你去做什麼?人家又沒給你發請帖。”
二皇子心中冷笑。
三皇子聽了這話稍微有些失意,不過,父皇說的也對。他都沒有請帖,跑去湊熱鬧,未免太突兀了些。
將請帖還給蕭衡之後,幾人就沒有再說這個事了,又是熱熱鬧鬧地吃著晚膳。
直等散了之後,二皇子才說起了方才在殿裡頭的事。
“咱們父皇可真是分得明明白白的。”
三皇子就聽不懂了:“這話怎麼說”
“太子說要過去,他便覺得好,覺得總在東宮裡待著不出去,應該去湊湊熱鬧,結交一下臣子。你說要過去,父皇便立馬回絕了,你說,他是不是分得明明白白的?”
二皇子這話說得有些誅心了,三皇子本來也沒想這麼多,可是被他挑明瞭之後,心裡立馬有些不好受了起來。
可他又不願意相信:“說不準,父皇壓根沒有這樣的意思呢?”
“興許他沒有這樣的意思,興許他只是隨口一答,可在他的心裡頭,永遠都是太子更重要些。太子交的朋友,你我,自然得離得遠些。”
二皇子說完,神情略顯得有些蕭索。實則,殘酷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他即使察覺到了這一點,卻也永遠無法改變父皇的想法。
三皇子出了大明宮之後,本來心情還算不錯,可是被他這麼一說,頓時鬧心死了。
殊不知大明宮裡頭,福祿公公也在跟皇上說起這件事兒:
“聖上……您剛才,為何不讓三皇子過去呢?”
皇上倒是沒想到他會提這件事情,只覺得莫名其妙的:“他跟唐璟又不認識,突然過去了,豈不是會壞了旁人的興致?”
“可您這樣,難保幾位皇子心裡會有什麼想法。”
“不會吧……”皇上嘴上否認,可心裡已經開始細思起來。
難不成他的事兒,做錯了?
可他想的壓根也沒有那麼複雜呀。
大明宮裡的那份請帖,是唐璟今兒送的最後一份請帖。要送的人,他如今已經都送了。剩下沒送的,都是不知道該怎麼出手的人。
白天在司農司的時候,唐璟便猶猶豫豫了一整天,晚上回到莊子裡頭,聽著孫氏和張嬤嬤的絮絮叨叨,又不得不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只等到回了書房之後,才生了幾分煩躁。
他重新開啟自己最後那一份請帖,看到上頭的字後,總覺得哪兒都不如意。
一時衝動,唐璟直接將那一份請帖給撕了,還頗有心機地毀屍滅跡了。
這一連說了兩日都沒有什麼動靜,孫氏那早就已經失望了。
等到唐璟再從書房裡頭出來的時候,孫氏壓根不想再跟他說什麼了。說的再多,人家不聽有什麼用?她再著急,這該著急的人心如止水那也沒個辦法。
算了,這回再逼他也沒有用,到了該成親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