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貢的那處庫房用的次數太多了,曲卓擔心被人盯上。讓潘世生尋摸了一下,在葵涌貨櫃碼頭東面租了大庫房。
從機場出來上車,一路趕往青衣島,路過葵涌時潘世生踩了一腳剎車。
曲卓從提前開啟的小門進到庫房裡,多說待了五分鐘,出來後把小門鎖上,上車過橋奔順生……
好傢伙,大門外熱鬧極了。消防車、警車聚來了一堆,居然還有幾輛噴著電視臺和報社標誌的車,估計是得到信來湊熱鬧的。
門衛見一輛皇冠遠遠的開過來,確定了車牌和開車的人,緊走兩步迎上來。示意潘世生停車,站在後門外鞠躬,一副有話要說的模樣。
等曲卓把車窗落下一半,湊近了說:“小曲先生,老闆有交代,讓您直接他去辦公室。”
“……”曲卓點了下頭,升起車窗。
一堆記者駕著長槍短炮,在主樓外圍著曲靜和一位應該有些級別的警官。
曲卓不想被拍到,繞到主樓後身,從消防疏散通道進到樓內上三樓。
走廊裡碰到彎省來的董經理,倆人說話的功夫,辦公室裡的曲久勷聽到動靜,急三火四的開門催促:“衰仔呀,快一點。”
曲卓衝董經理擺擺手,進到屋內。嫌棄的瞅了眼曲久勷:“每逢大事須靜氣,毛躁什麼。”
“你說的輕鬆誒,一萬五千部,後天就要交貨欸!”
“交不了就賠唄,我們賠不起嗎?”
“喂~總款百分之十五的違約金,將近二十萬叨樂誒~二十二、二十三還有兩批……”
“好好說話。別整那娘們唧唧的死動靜。”曲卓眉頭皺的更緊。
隨即一琢磨,也不能怪曲久勷失態。
畢竟這位在過去的絕大多數的時間裡,壓根就沒經過什麼事兒。也就剛到港島時勉強算是吃了兩天苦,後面一直一帆風順。
沒有時間和閱歷的沉澱,指望他沉穩鎮定有大將之風什麼的,屬實有點想多了。
不過,遇到事兒時讓姐姐在外面頂著,自己躲辦公室裡……屬實有點完蛋。
瞅了眼杵那惱火、焦躁、肉痛,甚至還有點欲哭無淚,又想發火又想講道理,以至於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小叔……
曲卓緩和了語氣說:“鎮定點,慌個毛線。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而且我們賬面的錢足夠應對損失,就別琢磨那些沒有意義的事。
你現在要做的是,把自己收拾立整了,精氣神飽滿的出去,把外面的記者打發了。
然後,豪邁的給警署甩上五十一百萬的,讓他們出工出力儘快破案。再拍出高價發江湖懸賞令,徵集犯罪分子線索……”
“喂~”
“喂個屁喂。一定要擺出誓要追查到底,不抓到兇徒絕不罷手的氣勢。要利用這次的事,給現在和以後想打順生主意的人,好好打個樣。
讓他們清楚明瞭的看到,對我們下黑手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不然,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順生近半年風頭出的屬實有點大,以至於著個火,引來了一幫記者。
樹大招風的道理曲久勷是懂的,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的道理,他同樣明白。
可被一個後輩教育,面子實在過不去。又不大敢衝眼前的小兔崽子發火,只能翻舊賬:“上次號碼幫搞事時,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上次號碼幫是暗著來的,咱們就暗著回敬他們。這次人家是明著來的,我們自然要明著回應……”
見曲久勷急赤白臉的還想說什麼,曲卓不耐煩的催促:“行啦,甭磨嘰了,出去告訴那幫記者,火災只是毛毛雨,不會對順生造成任何影響。”
“喂,你知不知道你在說……”曲久勷正要發急,猛地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