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說他死得冤枉,你都沒搭理他。」
「啊——」顏博一驚,幾乎是本能地跳向了廖子承懷裡!
廖子承一閃,他摔倒了地上!
太不夠義氣了……
廖子承從懷裡拿出一個哨子,遞到了落花洞女桌上。
落花洞女拿過哨子,閉上眼,嘴裡念起了一陣誰也聽不懂的咒語。
豆大的汗水自鬢角流了下來,她彷彿曆經了一次生死浩劫,再次睜眼時,一張枯黃的臉慘白如蠟紙:「怨氣好重,福建,建陽,縣衙。」
廖子承的臉色微微變了。
顏博揉著幾乎要摔開花的屁股,苦著臉問:「什麼呀?什麼福建建陽衙門?」
廖子承深深地看了落花洞女一眼,拿回父親生前送給他的哨子,頓了頓,又給了落花洞女一方繡了蘭花的帕子。
落花洞女將手放在了帕子上,再出閉眼,再度念起了咒語。
這一回,較之之前花的時間更久。
「我感應不到。她或許是還活著,或許,是死得沒有怨言。」
廖子承的眸色又深了一分。
顏博呆呆愣愣地撓頭,不明白向來風雷嘯而不驚的廖子承緣何接連變了臉色:「哨子和帕子……是誰的呀?」
廖子承垂眸,看向手中早已泛黃的帕子,輕聲道:「我爹和我孃的。」
「……」顏博張嘴,啞口無言了。眾所周知,落花洞女是江南道湘西人,離開湘西後便直接來了琅琊,她可沒去過福建,更不可能認識廖子承的父母。但僅憑著一個哨子,她便推斷出了廖子承父親含恨去世的地方。這……這絕非危言聳聽,她是真的能通靈!
廖子承的神色一點點變得複雜。
落花洞女平淡無波地看向了二人:「不知兩位大人,可確認完畢了?確認完畢了的話,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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