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腿,很是痛苦的樣子,金桂枝跪在他旁邊,一手擰著酒罈子和臘豬蹄,一手扯著他胳膊,哭得很是悽慘。
「怎麼了?」老伯蹙眉問了一句。
劉二福痛得嗷嗷直叫,喚了一聲「爹」便沒下文了。
金桂枝把燒酒和臘豬蹄遞到老伯手中,嗚嗚咽咽道:「我們聽說爹摔跤了,特地拿了些東西給爹補身子。我尋思著,天色晚了,路上看不清楚,不如明兒再來,何況他本就傷了腿。他不聽,非說要今晚來看!你瞧,走了一段路,腿不行,又開始疼了!」
這世上大抵沒有父母在聽聞子女受傷後還能無動於衷的。老伯隨手把燒酒和臘豬蹄擱在了一旁的石頭門樁上,爾後蹲下身,摸了摸兒子的膝蓋:「你什麼時候傷的腿?哪兒疼?」
劉二福眸光一閃,瞟向了金桂枝。
金桂枝蹙眉,使了個眼色。
劉二福就一臉痛色道:「前兒去下地幹活從坡上滾下來了,腿磕到石頭,大夫說受了內傷。」
內傷外表看不出來,即便檢查也檢查不到,媳婦兒真聰敏!
果然,老伯就撩開劉二福的褲腿兒,就著稀薄的月光仔仔細細地看了看,沒看出什麼異樣。可聽說是內傷,又覺不奇怪。
「受傷了你還來做什麼?快回去吧。」老伯站起身,把燒酒和臘豬蹄復又遞到金桂枝手中,「這個也拿走,給二福補身子。」
金桂枝眼睛一亮,幾乎要收下了,本來也沒打算給。但——
瞄了瞄門縫兒裡的火苗,又聽了聽屋子裡天籟般動人的女子話音和富有磁性的、迷人而慵懶的男子聲音,金桂枝又壓下了要回燒酒和臘豬蹄的衝動,笑了笑,說道:「爹!這是送給您的!我們哪兒又要回去?二福疼得緊,您讓二福進屋烤烤火吧!等不疼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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