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號碼球的玄機我知道,但真假鳳凰令呢?我似乎……嗯……有些明白了。」
說著,華珠拿起真鳳凰令和假鳳凰令,摸起來完全相同,乍一看的話,假鳳凰令的正面畫了女道士的側臉。
華珠掂了掂,說道:「兩枚令牌,每一枚有兩面,一共是四面。假鳳凰令的兩面是神婆與太后,真鳳凰令的兩面是太后與太后。每一面被抽中的機會是四分之一。但如果一抽出來便是神婆那一面,她必須重抽。也就是說,她的兩個四分之一中,有一個是無效的。而你的兩個四分之一全都是有效的,你比她多一倍的獲勝機會,難怪穩贏不輸了。」
再簡單一點,這四面分別是:神婆、太后、太后、太后。廖子承佔了四分之三,不贏沒天理了。
這一局的必勝法不在於怎麼抽令牌,而在於一定要讓對方選神婆那一面。
這個男人,居然用如此簡單的問題,把所有人都繞了進去。
這才是天下第一坑啊。
華珠實在……哭笑不得:「這招跟誰學的?」
廖子承的眼皮子動了動:「甲斐谷忍。」
「哪裡人?」
「日本。」
「嗯?」
「東瀛。」
華珠一頭霧水,不過對於他時常蹦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物和事件已經習以為常,便不再深究。
幾人又坐了一會兒,雨勢越演越烈,從大雨變成了暴雨。
哐啷。
門被撞開。
一名錦衣華服男子用氅衣遮住一名身姿嬌弱的女子奔入了房間。男子渾身被淋濕,護在懷中的女子卻只濕了裙裾與鞋子。
雨水將男子的臉刷得慘白,可依然不影響他得天獨厚的美貌,這是一張稜角分明的俊臉,劍眉斜飛入鬢,鳳眸狹長清亮,並不誇張的鷹鉤鼻,淡色優美的薄唇,光潔精緻的下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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