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義很空泛,捉弄、偷竊、辱罵、詆毀、撒謊……都屬於虧心事,我們每個人或多多少都做過一點兒。」
華珠的瞳仁一動:「也許……穎蘿做過的虧心事比較大?你瞧她整天動不動就喊著『我殺了你我殺了你』,那些死在她手裡的戰俘回來尋仇了?」
「先記下這條線索,找找穎蘿有沒有仇家。」說完,廖子承又帶著華珠四處轉了轉,想找到穎蘿的第一兇案現場,可是無功而返。
日暮時分,索橋仍未修好,七寶與流風在附近僱了一搜大船過來。
船伕是一個五旬老伯,瞎了一隻眼睛,但身體健壯,幾十米河岸,他一人劃過來,竟不待喘粗氣兒的。
「陳老伯,你是專門給人渡河的嗎?」七寶笑著問。
被喚作陳老伯的人正是華珠走訪過的陳大貴,他苦澀一笑,將船緩緩靠向岸邊:「渡河?這裡又沒住幾個人,渡河哪裡有錢賺喲?又不是誰都像兩位小爺出手這麼闊綽!也是索橋被沖毀了,我才發了一筆橫財。之前,我沒錢花了就到河裡捕魚,拿到集市上賣,能賣不少。這條河湍急,那些怕死的不敢來捕魚,便宜了我。每次都捕好多!」
七寶心道,一錠銀子也能成為橫財,老百姓的日子真苦哇。
船靠了岸,七寶對陳大貴笑道:「老伯你等等,待會兒我家公子還要過河的,待會兒我再給你一錠銀子!」
陳大貴喜不自勝地點了點頭:「小爺真是活菩薩!自打我丟了老本行,已許久沒賺這麼多錢了。」
「老伯原先是做什麼老本行的?」七寶跳上岸,回頭問。
陳大貴嘆了嘆:「唉,不說也罷,丟臉。竟然輸給了一個娘們兒!」
七寶沒再追問,與流風一道趕往了女道士的小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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