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自然反應令他眨了眨眼,「每一次它出現這種異狀,我都會失去一個很親近的人。從我得到它,它一共流了四次血淚,然後我失去了一個朋友、父親、祖母、和王三爺。」
「你多心了,一定是巧合。」
「除我祖母外,其餘三人都死於大火,這也是巧合?」
華珠狠狠一驚,「廖大人不是病死的嗎?」六年前,建陽縣衙的庫房起火,燒掉不少重要資料,廖大人一直沒能找出真兇,便鬱鬱而終了。
「我把他從庫房的大火裡背出來,他被燒得面目全非,可那些天他明明請假去了外地,不該出現在建陽……」
廖子承有些語無倫次,但華珠聽懂了,也就是廖大人製造了不在建陽的假象,卻偷偷潛入庫房,這其中一定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所以廖子承不能讓大家知曉廖大人去過庫房,便謊稱他因為愧疚而生病,無法上任,沒多久再「鬱鬱而終」。
華珠無法想像廖子承是在一種怎樣的心態下背出廖大人的屍體,又懷揣著怎樣的心情為他瞞天過海……正是那一場變故,讓他從天堂跌進地獄,「棺材子」、「小災星」……各種賤稱接踵而至,伴隨著無數冷眼欺凌,堪堪壓在一名年僅十四歲的少年肩上。
華珠想問「這些年你是怎麼熬過來的?」話到唇邊又覺得這種馬後炮太多餘,便改問「老夫人的確是病死的吧?」
一問完,華珠就發現這句話更要不得,因為廖子承在談及廖大人時都只微暗的眼神,霎那間變得幽暗無底,又似有冰霜刮過,狠狠凌遲著她的肌膚。
華珠嚇出了一頭冷汗,「瞪我幹嘛?難不成老夫人的死……和我有什麼關係?」
廖子承捏緊了茶杯,半響後緩緩鬆開,「我祖母過世的那年,正好是你與李公子定親那年,提起她老人家,你不會想起早逝的未婚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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