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百年老字號的誠信原來就值女人的一塊兒豆腐!」華珠冷冷地譏諷了一句,便請楊千將他帶了下去。
華珠收起畫像,看向滿眼恐懼與憤怒的月伶,「二十四號,你送月娥上碼頭,什麼時辰?」
「下午,什麼時辰我記不清了,只記得太陽很大。」
華珠審視的目光又投向柳昭昭:「下午已經坐船離開的月娥,晚上卻出現在了陳掌櫃的店鋪,這不是很奇怪嗎?唯一的解釋是,你想利用月伶為月娥的失蹤做出一個有效的證明,證明她回家了,而不是被毒殺抹蠟躺進棺材裡了!」
柳昭昭俊美的面龐上漾開一抹猙獰的笑來:「可笑!當天下午,我一直在房中養病,怎麼殺她?」
「這點,曾經讓我排除了你的嫌疑。但事後一想,要矇混過關也簡單,只需用點安神藥讓李夫人打盹,並在她醒來之前躺回床上就可以了。當然,你也的確沒去殺月娥,你交給暗衛了。而你自己,是去殺董娘子了!」這也是為何,董娘子在臨死前,會捧著那本《梅莊五女》潸然淚下。救了自己一命的人,最終要了自己的命,這是因果,還是冤孽?
柳昭昭的眼底沒有絲毫動容,說不清她抵死不認是不想認,還是單純地想與華珠說說話兒:「我與月娥無冤無仇,為什麼殺她?我要找屍體,哪裡又弄不到呢?」
華珠攏了攏寬袖,稚嫩小臉,透出一絲老成,彆扭又可愛:「你殺掉李婉後,為何能這麼快進入角色,而不引起懷疑,難道不是月娥的功勞嗎?」
柳昭昭一怔,這丫頭,居然連這個都猜出來了!沒錯,那日她毒死了李婉後威脅月娥,若不助她成事,她便把李婉的死栽贓到月娥頭上。主子殞命,下人陪葬,無需栽贓月娥都難逃一死。月娥明哲保身,自此成了她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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