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已經產生了明顯的裂痕。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已經沒有指望了,可是現在對方明明已經貌合神離,自己為什麼不能上前一步,爭取一把?
想到這裡,成麗華靈機一動,端著細長的雞尾酒杯,笑吟吟地走到齊意欣身邊,往左右瞧了瞧,嘖嘖道:“副總統夫人,怎麼一個人站在這裡?那些陪客都到哪裡去了?”
齊意欣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道:“你不就是陪客嗎?你不是過來陪我了嗎?”說著,把自己手裡的一杯雞尾酒一飲而盡。
成麗華不以為意,笑著叫了一旁的侍應過來,道:“給副總統夫人再斟一杯。”
齊意欣看了看成麗華,將手裡的酒杯遞過去,對那侍應道:“給我滿上。”
那侍應忙上前給齊意欣滿上,笑著道:“副總統夫人慢用。”
齊意欣端著滿滿一杯猩紅色的雞尾酒,眯著眼睛打量一下成麗華身上穿的碧色衣裙。如果她沒有看錯,這一身衣裳可價值不菲。——從短襦到裙子,都是天水碧做的。
成家居然有天水碧……
齊意欣心裡一動,端著酒杯的手一抖,滿滿一杯雞尾酒,就衝成麗華臉上招呼過去。
成麗華被酒潑的睜不開眼睛,禁不住低叫一聲,“你幹什麼?!”
齊意欣忙笑盈盈地道:“喲,大總統夫人見諒,我喝醉了,手不穩,讓大總統夫人受驚了。”說著,伸手過去,在成麗華臉上抹了一把,抹了一手的雞尾酒,然後全數都擦在成麗華的短襦之上。看看手裡的杯子還剩點兒雞尾酒,齊意欣就順手潑到成麗華的裙子上。
成麗華覺察到異樣,忙把齊意欣推開,從自己的袖袋裡取出帕子,把臉上擦了擦,再低頭一看,碧色的衣衫上面,染上長長短短猩紅色的痕跡,而且正淅淅瀝瀝地向下流淌。
“你!你!你是故意的!”成麗華氣得全身發抖,指著齊意欣說道。
齊意欣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膀,攤手道:“我都道歉了,大總統夫人還想怎樣?——難道還要我下跪不成?”
成麗華大怒,指著自己的衣裳,道:“你可知道這是什麼料子?你可知道這套衣衫,可以買你們顧家一個宅子了!”
齊意欣滿不在乎地瞅了一眼,裝作不知道,好奇地問道:“是什麼料子的?你這身衣裳就算是金子做的,也不夠買我們顧家的宅院吧?就算是在京城的顧家宅院,也是買不到的。”
成麗華被齊意欣氣得面目青紫,從牙縫裡吐出一句話:“愚昧!無知蠢婦!”
齊意欣兩眼一瞪,“你罵誰蠢婦?”說著,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成麗華不堤防齊意欣的手勁竟然那麼大,將她打得一個趔趄,往後急退幾步,踉踉蹌蹌差點摔倒在地。
顧遠東遠遠地看見這一幕,忙快步走了過來,不悅地道:“這是怎麼啦?”
周圍圍觀的人群不知道該怎麼說,都打著哈哈道:“誤會!都是誤會!”
成麗華咽不下這口氣。她身上的這身天水碧做的衣裳,是她的最愛,因為要引起顧遠東的注意,才特意拿出來穿的。結果今天第一次上身,就被齊意欣用一杯雞尾酒毀了個乾乾淨淨。
“副總統,你看看你的夫人,居然一句話不說,就把酒全潑在我身上!”成麗華的聲音裡帶了幾分嬌嗔的埋怨。
顧遠東詫異地看了看成麗華身上的衣裙,又回頭看著齊意欣問道:“真是你做的?”
齊意欣昂起頭,一臉倔強地道:“是我做的,又怎樣?!”
“你!”顧遠東揚起巴掌,似乎就要往齊意欣臉上抽下去。
齊意欣的頭昂得更高,“打啊!你打啊!——為了個外四路的女人,你居然要打我!”
顧遠東的手還沒有落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