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照應而已。”
齊意欣笑了笑,對齊老太太道:“意娟說得不錯,就是這樣。”
齊意娟洋洋得意地看了齊意誠一眼。
齊意誠白了她一眼,低頭不說話。
齊意欣就問起齊二太太和齊二老爺的大兒子,齊家的二少爺齊意禮,“二嬸和二哥都還好吧?好些天沒見了。明兒我們家請吃酒,你們都過來坐坐。”
這是顧遠東和齊意欣在船上的時候就商量好了的。碼頭上的迎接人群他們當然也是早就透過顧家發的電報知道得一清二楚。
齊意欣甚至執意不肯跟著顧遠東一起到碼頭上方迎接眾人的歡呼。
這是顧遠東的榮耀,齊意欣不是愛出風頭的人。再說對她來說,現在大腹便便,就算為了孩子也要低調一些。
齊老太太和齊二老爺連聲答應。
齊二老爺又笑著為自己的大兒子齊意禮解釋,“我們家在京城開了齊氏百貨的分店。你二哥就去京城主持分店事宜去了。”
齊意欣才明白為什麼齊意禮今天沒有一起跟著過來。她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沒道理齊意娟和齊意誠都能來,比他們大好多的齊意禮反而不來。
“這麼就開分店了?看來齊氏百貨的生意一定很不錯。”齊意欣笑著道,臉上已經有了幾分倦色。
齊老太太見了,就道:“生意上的事,以後再說吧。你爹在京城做考試院院長,忙得不可開交,也不能回來接你們,還特意寫信回來讓我跟你們解釋一下。”
齊意欣的爹齊大老爺,在他們剛要啟程去倭國的時候,就被大總統李紹林任命為考試院院長,高高興興去上任,才做了一個多月的官。
齊意欣有些好奇,端著茶問道:“才剛上任,有什麼可忙的?”
齊老太太樂滋滋地道:“知道你們在倭國打了勝仗,大總統就說,今年要多加一次秋閨,讓學子去京城赴考,考上了可以直接授官。”
其實是新朝的公務員考試,不過新朝上下還是習慣稱春閨和秋閨,依然延續大齊朝的規矩,每三年考一次。
齊意欣“哦”了一聲,放下茶杯沉默不語。
齊二老爺就對齊老太太使眼色,道:“意欣剛回來,也累了。我們現在見了她,知道她沒事就好了。我們先回去,讓她好好歇息吧。”
齊老太太連連點頭,駐著柺杖站了起來。
齊意娟不甘心就這樣回去,突然揚聲問道:“三姐,上官哥哥可是跟你們一起回來的?”當然問的是上官銘。
齊意欣看了齊意娟一眼,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齊意娟很不高興,拉下臉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何必這樣陰陽怪氣地,不肯給個準話?你都嫁人了,還要佔著上官哥哥……”
齊意欣沉下臉,對齊老太太道:“祖母,意娟議親了沒有?”
齊老太太也瞪了齊意娟一眼,對齊意欣回頭道:“還沒有。她這個樣子,不教好了,以後出了門子,盡給我們齊家丟人,還不如就在齊家一輩子罷了!”
齊意娟聽說有可能一輩子也嫁不出去,哇地一聲跺著腳哭。
齊意誠忙上前安慰齊意娟,“四姐,三姐跟你說笑呢。你別在這裡哭啊……”勸了一會兒,總算把齊意娟勸好了。
齊意欣已經筋疲力盡,就端茶送客,道:“今兒實在是累了。有話咱們明兒再說。”
齊老太太和齊二老爺就帶著齊意娟和齊意誠告辭而去。
回去的路上,齊二老爺悄聲對齊老太太道:“娘,女大不中留,還是趕緊把意娟的親事定下來吧。”
齊老太太卻想著上官銘那邊,問齊二老爺:“你說,上官七少到底訂親沒有?——他回來也有好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