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上官銘才是真正有本事的那個人,也就沒有作聲,看著宋大夫和上官銘一左一右站在自己身旁,審視著自己。
“聽說是見紅了?”宋大夫問道,伸手就去給齊意欣把脈。
齊意欣點點頭,“就是剛才。我嚇得連忙躺下了。”
上官銘仔細觀察齊意欣的臉色,覺得她兩眼下方的烏黑比較嚴重,面頰側面似乎還隱隱出現蝴蝶斑的徵兆,就跟著又問了一句:“你最近是不是夜晚淺眠,肝脾之處有些不適?”
齊意欣一愣,往肝脾的位置按了按,沉吟道:“好像有些吧。”
宋大夫直接問上官銘:“你要不要過來看看?”
上官銘笑了笑,搖頭道:“論把脈,你比我厲害。”
宋大夫也跟著笑了,對齊意欣道:“實話跟你說,真正的婦人產育高手,是上官七少,不是楊大夫。我對你和二少說是楊大夫,其實是擔心二少介意,不肯讓上官七少給你診治。”
齊意欣自從聽了上官簡氏的話,就猜到是這個原因。不過宋大夫故意欺瞞,總讓齊意欣有些不高興,就道:“宋大夫,我和外子一向敬重於你,不過我們更欣賞說實話的人。如果你有顧慮,可以先跟我說一聲,我再來想辦法。如今這樣躲躲藏藏,讓外子知道了,反而更增反感。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宋大夫十分抱歉,站起來對齊意欣拱了拱手,“是我的錯。督軍夫人就饒我這一遭吧。”
齊意欣就笑了,“下不為例。”說著,又看向上官銘,“七少,既然你是高手,就不要藏私了,快給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銘就沉吟道:“應該是你思慮過重,導致晚上睡眠不好,也影響了胎兒的作息,他們有些不適應,所以你的身體也出現不適。”
聽上去比較有道理。
“那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們舒服?”齊意欣很是緊張,非常後悔自己就記掛著雞毛蒜皮的小事,偏偏忘了肚子裡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上官銘試探著問道:“能不能讓我看一看你見了紅的……衣物?”這樣才好更準確地判斷到底到什麼程度了。如果真的保不住,上官銘也不會強求。
齊意欣臉一紅,但還是叫了蒙頂過來,吩咐她把沾了血的褻褲拿過來,給上官銘看。
上官銘瞧了瞧,見那血色幹了之後,只留下淡淡的淺褐色,就道:“還行,顏色還比較正常,躺兩天就沒事了。以後不要多思多慮,注意休息。——你身子很健康,孩子應該也很健康。”
齊意欣鬆了一口氣,看著宋大夫笑了笑。
宋大夫忙別過頭,望向細稜木格的窗子微微地笑。
從自己的藥箱裡面拿出紙筆,上官銘揮筆寫下一個方子,“本來外洋醫術,是不贊成保胎。但是我們的醫學,對保胎很看重,而且也很見成效。況且你的狀況並不嚴重,你這兩個孩子,已經四個月了,還是保住得好。——這一副湯藥,你煎來喝喝。如果下紅還是不止,就趕快讓人給我報信。”想了想,上官銘又道:“過幾天,我就要搬到新的診所去開業。那裡有電話,到時候若是有事,直接給我掛電話,我會馬上趕過來。”
齊意欣將上官銘的方子交給蒙頂出去煎藥,又問道:“你們的診所怎麼啦?不是好好的?怎麼又要換一個地方?”
上官銘一邊收拾自己的藥箱,一邊溫言道:“我要自己出去開業,現在的診所,就留給楊大夫了。”
齊意欣心裡一動。難道上官銘也知道楊大夫有問題?可是為何之前不知道呢?聽上官簡氏說過,他們在外洋是同窗呢……
“你和楊大夫熟嗎?”齊意欣忍不住問道。
上官銘收拾好藥箱,回身過來,搖搖頭,道:“其實不算熟。你也知道我,跟這些人都是泛泛之交,都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