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傻丫頭。”說著,又湊到齊意欣耳邊,悄聲道:“你還是趕緊生個兒子吧。等你生了兒子,你們少夫人也不能拿你怎麼樣。而且你生了兒子,自然能抬姨娘,到時候說不定做個貴妾、平妻,都綽綽有餘。”
齊意欣愣愣地道:“我們江東禁了平妻了。”
“哦?”夏大奶奶似乎有些吃驚,眼珠轉了轉,又給齊意欣出主意,“那更要早生兒子。看你生得這樣,又已經是少都督的人了,以後不管嫁給誰,你們少都督都不會放過你,又何必擔了虛名?——我勸你還是早做打算為好。”又抓了齊意欣的手,長長的指甲輕輕刮在她的手心裡,讓她有些麻酥酥的,又癢又驚,不知道夏大奶奶到底是個什麼用意。
兩人坐在玻璃花房裡,各懷心思,靜默了一會兒,顧遠東已經從夏大公子那裡回來,正好跟夏大都督夏扶民碰在一起。
夏大都督笑著道:“老成明兒就到了,咱們明天晚上好好聚一聚。”說的是江北大都督成士群。
顧遠東點頭應了,還是笑道:“大公子的壽辰未到,我們就先樂上了,真是不應該。明日要跟大公子先喝三杯為好。”
兩個人邊走邊說,已經到了玻璃花房外頭。
齊意欣趕緊迎了出來,又對夏大都督行了禮。
顧遠東笑著拱手,跟夏大都督告辭離去。
看著顧遠東攜著齊意欣的手遠去的背影,夏大奶奶悄無聲息地來到夏大都督背後,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看著他寬闊的背影出神。
僕婦下人都跟了出來,站在夏大奶奶背後。
“老爺不用太過擔心了。這顧少都督是個寵妾滅妻的主兒。”夏大奶奶悄聲道。
夏扶民定了定神,轉過身來,看著夏大奶奶道:“你們都說了些什麼?”
夏大奶奶就將剛才對齊意欣的慫恿,低聲說了一遍。
夏扶民的眼裡露出一絲笑意,微微頷首道:“你有心了。”又嘆一口氣,“這些事,本是男人的事,你身子又不好,不用為我的事操心太多。——有空多關心關心清宏吧。”清宏便是夏大公子的名字。
夏大奶奶低了頭,良久方道:“知道了。”說著,起身帶著自己的丫鬟婆子回去了。
到了晚上掌燈的時候,齊意欣和顧遠東吃完晚飯,在內室對坐喝茶。
齊意欣就將下午那會兒夏大奶奶的餿主意說了出來,“……讓我趕緊生個兒子,還說,若是生了兒子,以後你的夫人,就不敢把我怎麼樣了。這種話,虧她怎麼說得出來?一個丫鬟生的兒子,是婢生子,比庶子還要差一截呢,當我不知道嗎?”很是神氣活現。
顧遠東忍了笑,“是是是,你都懂。”一邊將一碗糖蒸酥酪放到齊意欣面前,“吃吧。晚上吃,養人。”
齊意欣拿了銀匙,慢慢地將酥酪吃了幾口,抬頭看見顧遠東滿目含笑地看著她,問他:“你要吃嗎?”
顧遠東指了指自己的嘴。
齊意欣抿嘴笑,又拿了一個沒有用過的銀匙過來,舀了一勺酥酪,遞到顧遠東嘴邊。
顧遠東偏偏不肯,一手取過齊意欣剛剛吃過的銀匙,舀了一勺放在嘴裡,細細地含淨了,才緩緩抽了出來。
齊意欣惱得臉都紅了,將顧遠東推了出去。
顧遠東笑著出了屋子,就見康有才在外屋門口張望,一臉急切的樣子。
“出了什麼事?”顧遠東快步走到門口,低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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