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有些垂頭喪氣地道:“沒有。我們各種大刑都上了,張三還是說不出所以然。看起來他是真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張三到底是怎麼說的?”顧遠東走進刑室,看了一眼綁在屋裡柱子上,已經成了一個血人的張三。
顧平拿起一旁的口供簽押本,指給顧遠東看:“張三說,半個月前,有一家有錢人家的夫人,託中人尋他做這樁買賣。讓他在七月十五,齊家三小姐去潭柘寺上香的時候,將轎子劫走,在外面過一夜,明日自然有人去他那裡尋回齊三小姐,再大張旗鼓地送回齊府就是了。”
顧遠東的拳頭狠狠地砸了一下桌子,道:“肯定是那個女人!”
顧平撓了撓頭,勸顧遠東:“二少,話不能這麼說。再說,張三後來還見過那位夫人一面,聽張三說得,跟那個女人完全不相干。二少是太有偏見了。人家雖然是繼母,可是對齊三小姐,向來比她親生的女兒還要好。在這東陽城,人家的品行是有口皆碑的,就連齊三小姐也視她為親孃。——都說後孃難做,人家做到這樣,也仁至義盡了。”
顧遠東沒有說話,伸手取過一旁牆上掛著的步槍,對著柱子上綁著的人啪啪啪連開三槍,打死了張三。
“拖走,同妹妹的乳孃和貼身丫鬟的屍體放在一起,送給齊府的趙夫人。”趙夫人便是齊意欣的爹齊利堅後娶的填房,跟顧遠東的奶奶顧趙氏,還是遠房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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