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要去的。等從娘那裡回來,你去看看上官七少的診所怎樣了,順便讓上官七少將帳單拿出來,你幫他們去李家要債。“齊意欣吩咐道。
蒙頂一一應下,又提醒齊意欣:“昨天督軍回來的時候,把七少診所裡面的病人和護士都帶回來了,安置在外院,包括李雲素和她新生的兒子。”
齊意欣皺眉道:“督軍剛才怎麼什麼都沒有說?”
蒙頂愣了愣,問道:“督軍為何要說?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督軍自己的事都沒有忙完,誰有功夫管他們?”
齊意欣想想也對,笑著對蒙頂道:“你如今口齒越發伶俐了,我說一句話,你就有無數句話還回來。——走,咱們先去給娘請安,然後去外院看看督軍昨天帶回來的這群人。等會兒你去七少那裡,記得跟他說……”
主僕二人正在商量要如何安置這些人,外面已經有婆子進來回報,道:“回稟少夫人,上官七少求見。”
齊意欣一怔,馬上反應過來,笑道:“喲,看來是大夫過來尋病人和護士了。”說著,便命人快請。
上官銘是跟趙素寧一起過來的。
齊意欣看見他們倆進來,笑著對他們頷首道:“上官大夫、趙護士長,坐。”
上官銘笑了笑,臉上愁色揮之不去,苦著臉道:“意欣,你就不要打趣我們了。”
趙素寧的臉紅了紅,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定定地落在上官銘身上。
齊意欣看在眼裡,心裡萬分詫異,面上卻不動聲色,笑著道:“你彆著急。昨晚外子回家,路過你們診所,正好看見有宵小之輩企圖殺人放火。外子提前幫你們料理乾淨了,還順便把你們診所的護士和病人都請回來暫時在外院住著。就可惜你們的診所,似乎暫時是用不成了。”
上官銘心有餘悸地道:“我們正是來多謝督軍的。昨天要不是督軍,我們診所的那些人,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上官家的人昨晚回去之後,就向上官老爺稟明實情。
上官老爺聽說正好讓顧遠東碰上了,也覺得好笑,還曾對上官簡氏說過,說上官銘的運氣倒是不錯,總是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
上官簡氏既高興,又後怕,更對成家和李家恨之入骨,囑咐上官老爺,一定要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
上官老爺當然沒有二話。——欺負他們上官家,都欺負到家門口了。上官老爺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有這樣被人輕視過。
“成麗華這個人,心狠手辣,而且拿得起,放得下,不是一般的女子。可是這眼睛生在頭頂上,也不是好事。——我看她蹦達不了幾天了。”上官老爺這樣評論過成麗華。
上官銘被上官老爺叫到書房,才得知自己的診所一夜之間,被人燒成斷屋殘垣。
“是誰幹的?!”上官銘驚怒交加,“是不是跟大總統夫人有關?”他們診所一向與世無爭,唯一起過沖突的,就是大總統夫人成麗華。
得到肯定的答覆之後,上官銘才知道自己又幸運得逃過一劫。
上官老爺告訴他,顧遠東昨晚路過東街,將他診所裡面的人都帶到顧家去了。所以一大早,上官銘就先去趙素寧住的地兒,跟她通報情況,然後一起來到顧家,求見顧遠東。
不過顧遠東剛剛離開顧家,又往碼頭上去了,顧家的門子就道,督軍不在,督軍夫人在,若是有事,跟督軍夫人說也是一樣的。
上官銘和趙素寧就又一起來到顧家的內院。
聽上官銘說了始末,齊意欣歉意地道:“這件事,你們診所其實是無妄之災。如果我當初不把李雲素放到你們診所,你們診所也不會被成麗華遷怒。——都是我的錯,我沒有考慮周全。”
上官銘愕然,忙道:“跟你無關。那成麗華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