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站有一個黑衣人和一個血袍人。
黑衣人應該是修煉了某種陰暗屬性的功法,只是隨意站在那裡,散出來的寒氣,就將周圍的空間都凍結,任何氣流進入他的一丈之內,立即就會消散。
此人,必定是一個狠角色。
另一個血袍人,卻猶如沒有血肉身軀,只是一團霧氣,給人一種更加高深莫測的感覺。
很顯然,法王大殿中的幾人,沒有一個是簡單人物。
張若塵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小心翼翼的偽裝,哪怕只要露出一絲破綻,恐怕今夜就要死在法王大殿之中。
海冥法王的雙眼一縮,盯在跪在下方的血龍公子,冷聲道:“你說什麼,你父親死了?誰那麼大的膽子,竟然動老夫的弟子?”
“是死禪教,死禪教的邪僧。”張若塵吼道。
海冥法王的眉頭,略微跳了跳,彷彿自言自語的道:“居然是死禪教。”
若是別的勢力,膽敢殺死海冥法王的弟子,海冥法王即便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也要滅了對方的全族。
死禪教卻不是泛泛之輩,雖然才成立區區數百年,卻勢力龐大,教眾遍佈天下,與擁有數十萬年曆史的血神教相比,估計也弱不了多少。
特別是死禪老祖,更是一個絕代風華的人物,接了女皇一招都沒有死,這樣的人物,整個崑崙界都找不出來幾個。
為了一個弟子,得罪死禪教,似乎並不是一件划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