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兒?你是不是懷孕了?”
在日內瓦那幾天他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直接射在了她身體裡,算算日子男人心裡竊喜起來,又不敢表露得太明顯,怕刺激到她。
“懷孕?”眼淚從女孩眼角一滴滴地滑落,睫毛耷拉下來,喃喃吐出幾個字,“周瑾軒,我只是看見你噁心。”
家庭醫生很快再次趕來,檢查後排除懷孕的可能,給她掛上點滴補充營養和水分。
“我女朋友到底怎麼了?”周瑾軒問。
陳醫生和周家很熟,嘆了口氣,“她受了不小刺激,嘔吐應該是心理因素造成的,還是得解開她的心結,不然身體很容易垮的。”
周瑾軒坐在床邊,怔怔看著女孩,昨晚上她迷迷糊糊說了一晚上夢話,時不時抽泣,他根本不敢睡,不停給她擦臉拍背,更多時候是看著她。
他知道她的心事,也知道她的決定,但他不會讓她走,就算他死,也不會放手。
他的寶貝十六歲就遇見他,被他千嬌百寵地養著,他是做了錯事他可以改,他再不會犯了,但他不能失去她。
小茶醒來不和他說話,也不吃東西,臉色愈發蒼白,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周瑾軒好幾次想觸碰她,最後還是頹然收回手,第三天晚上他終於堅持不住了,眼角潮溼,哽咽道,“寶貝兒,你到底要怎樣?”
“放我走。”
她真得不想在和他在一起,想起那些事心就疼得厲害,周瑾軒是個佔有慾極強的人,平時都喜歡把她牢牢抓在手心,他不可能答應分手,她只有賭一把,賭他對她的不忍心。
“我知道你生氣,我最近不鬧你,也不逼你,我就想看著你照顧你。”男人撫著她明顯瘦了一圈的臉,第一次感到這麼無助。
小茶嘴角浮起個悽楚的苦笑,“周瑾軒,毛巾用久了可以當抹布,抹布髒了還能當毛巾嗎?你真得很髒。”
“你要麼放我走,要麼看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