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糖果春聯,如果非要說唯一的錯,那就是貧窮。
他們物質上是很貧瘠,文化水平也不高,不會像別人一樣口口聲聲說我愛你,但表露出來的都是深深的愛意,今天要不是自己長個心眼、爸爸走了,媽媽肯定會支撐不住的,這個家就要徹底碎了。
她想了想,現在能幫自己的也就只有周瑾軒,他不是想要她嗎?他要就拿去吧,只要能換得爸爸媽媽平安幸福就好。
想起前幾天在申市,自己說得多麼斬釘截鐵,一輩子也不想見到他,現在遇上事還不是一樣沒骨氣找他!
當你最愛的人想以死解脫的時候。
自尊算什麼?
那是最沒用的東西,爸爸媽媽好好活著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來生,她還要做他們的女兒,下輩子,她一定好好會好好聽他們的話。
“周瑾軒,你能不能幫我?”小茶走到一邊,撥起了那個爛熟於心的電話號碼。
那邊很快接了起來。
她只聽到自己平靜的聲音,具體說了一堆什麼也不知道,腦子嗡嗡的,話筒裡傳來男人愉悅的笑聲,“寶貝兒,以前我教過你,這個社會,要回報就必須有付出,你還記得嗎?”
她當然記得,周瑾軒指著書裡的內容告訴她——“這句話說得很對,每個命運饋贈的後面,都暗地裡早早標上了價格。”
“那我的價格是什麼?”當時她覺得自己非常幸運,她愛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也愛她。
“你呀,負責在床上伺候我。”周瑾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