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睡衣進了浴室。
後面又見了兩面。
再見面時,蘇若對傅時朝前面的言論還有些不舒服,在買單時搶著付錢,藉著機會說出了上次的不滿。
“傅先生,如今都男女平等了,買單這種事也不只用男人來。就像在職場上,男人能做的,女人也能做,只讓女人相夫教子是不是太古板了?”她笑著道。
傅時朝垂著眼看她,“蘇小姐是對我對未來妻子的要求不滿意。”
被他這樣看著,蘇若難免心跳加快,聲音弱了幾分:“也不是不滿意,只是建議。”
“如果像蘇小姐所說,我何必結婚,這種百害而無一利的事,”他頓了幾分,視線移至她的臉,“當然,於你們蘇家就不一樣了。”
不管是目光,還是語氣,都叫蘇若臉因羞憤而通紅,她想質問他憑什麼這麼看輕她看輕他們蘇家,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口。
他的確有這樣的底氣,兩家的懸殊也不少一星半點。
第三次則不是約好的,而是蘇若無意中撞見的,在這之前兩個人有一個月沒聯絡,她好幾次看著他的對話方塊發呆,但一直沒收到再見面的邀請。
難道因為上次的談話厭煩她了?
胡思亂想時剛好到了生日,朋友給她驚喜,將地點定在了酒吧,她作為乖乖女,從沒去過,或許因為最近煩躁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蘇若去了,還看見了失聯了一個月的傅時朝。
其實從進來時第一眼就發現了他,人在卡座上,脫下了外套,只穿著裡面的白襯衫,領帶早已經解開,襯衣的扣子散了兩顆,比起平時的禁慾冷漠,這會兒像換了一個人,慵懶又浪蕩。
在他身邊坐著位姑娘,穿的單薄,貼著他的耳邊說什麼。
傅時朝沒推開,一隻手搭著姑娘腰間,把玩著裙子上的流蘇。
蘇若氣血翻湧,這還沒結婚他就已經左擁右抱了,那結了婚,她還有安生日子過嗎?指不定每天都有小三小四過來叫她姐姐。
這種人她要真嫁了,那這輩子就毀了。
當晚生日宴過的很不愉快,她好不容易忍到回家,見到沈女士就發起了狠話,只想著如果家裡人真逼著她嫁了,那她不如去死算了。
家裡最後同意,將蘇墨推了出去。
在那以後蘇若也想過跟蘇墨說,但轉念又想連她都不同意,最後嫁的還是自己,她沒多無私,姐妹感情也不深,就忍下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
蘇墨嫁過去後,蘇若等著她回來訴苦,卻沒想到她婚後照樣出去工作了,做的還是忙到昏頭的公關。
傅時朝也偶爾傳有緋聞,但都是些無稽之談,是圈內一些小明星想要博人眼球罷了,除此之外,身邊就沒出現過其他女人。
蘇若曾想過,幾次見面是他故意為之,但為什麼,為誰,為蘇墨?
她嗤之以鼻,又很快否定了想法。
“若若姐,天氣熱,咱們補一下妝。”助理輕柔的詢問聲打斷了蘇若的出神,她收回視線,微微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