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只穿了條吊帶裙,纖穠合度的身形不需要任何額外修飾,外面搭了件短款淺色的薄衫,露出兩根細長的鎖骨,肌膚瓷白勝雪。
167的身高,再踩著七公分的高跟,隨便走走都像是走t臺。
助理最先注意到,剛對視就移開視線,一張臉燒的通紅,“傅總……傅總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
蘇墨立在門口沒進去,視線越過助理,落在他身後的挺拔清雋身形上。
傅時朝已經換下了病號服,頭上纏繞的紗布被拆了,只在頭上傷口的位置上貼著塊,醫生說縫了五針。臉上,總算有了健康的血色。
“來了。”他先打了招呼。
蘇墨只是點了下頭,算作是回應。
她現在認知清楚,他們除了沒領離婚證,基本跟離婚了沒區別,稱呼前夫前妻都不為過。
“我先送行李。”助理始終低著頭,耳朵還是紅的滴血。
傅時朝走出來,聞到了她身上的冷調的香水味。
沒等他開口,蘇墨已經拉開了距離,語氣疏離,“傅總,你先。”
“謝謝。”傅時朝嗓音低沉。
回星河灣的路上,蘇墨始終保持著距離,完全一副公事公辦的工作態度,即使有幾句交談,稱呼也始終是傅總。
到星河灣後助理將行李送進屋內後就離開,偌大的房間就只剩下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