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夜離開,我忍不住喊住她問:“在夢裡你一直喊我宗老闆,怎麼一出了夢境,就開始喊我宗大朝奉了。”
蘇夜回頭看著我笑道:“夢裡的我不知分寸,現實中的我,更為尊敬您,宗大朝奉。”
我也不再糾結稱呼的事兒,讓蘇夜回去休息了。
至於我,則是用天目看了看大蜘蛛那邊的情況。
大蜘蛛已經癱軟在禍根群中,一點的生機都沒有了,禍根胎的戰術升級,也算是被暫時阻止了。
這一戰,我們取得了完美的勝利。
接下來,我也是將自己的聲音灌入氣息,對著我們隊伍播報了這件事兒,眾人無不振奮。
而我看著禍根大軍退去後,也是起身返回了第二梯隊的營帳那邊。
蔣蘇亞等在這邊,一顆懸著的心也是放了下來。
至於蘇夜,已經回自己的營帳調理自己的氣息去了。
這一日,禍根胎大軍就沒有再來襲擾我們。
大家也是好好休息了半日。
至於我們平臺對面的山頭,黑狼張志也沒有再組織進攻,而是帶人退出了山頭,向著更遠的一個山頭退卻了。
並且隔著一個山頭開始修建防禦工事。
次日清晨,禍根胎大軍又組織幾次進攻,每次都是留下幾十具屍體後,就撤退了。
無論是山頭,還是懸崖下的河谷,禍根胎們進攻的頻率和規模都開始減少,他們全部轉入了防禦階段,他們開始有序的修築防禦工事,開始和我們打消耗戰了。
禍根胎大軍的內部,好像也發生了某些微妙的變化。
我隱隱覺得有一個比張志、竹酒還要厲害的大傢伙,來到了禍根大軍的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