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淺淺對符籙似乎並不是很瞭解,她看著我手中的符籙皺了皺眉頭道:“宗大朝奉,你真是打算只用符籙給我打嗎?”
我淡淡一笑說:“實不相瞞,我身上的氣脈未開,能夠畫符依然是僥倖,至今我並未習得半點神通,所以我總不能用拳腳功夫去硬剛你的術法吧。”
更何況我的拳腳功夫也不厲害。
後半句是我的心裡話,我並未說出來。
柳淺淺舒展眉頭,然後往後退了一步,好像是要避開我的符籙距離,畢竟她剛才的降頭術施展距離較遠,而我的符籙肯定是扔不了那麼遠的。
特別是我手中的這張水逆煞符,如果對人使用的話,我需要和柳淺淺近身,把符籙貼到她的身上。
看到她主動拉開距離,我就趕緊往前跟了幾步。
柳淺淺邪魅一笑說:“宗大朝奉,你這步步緊逼可是有點沒有風度啊。”
我也是笑著說:“風度?您們柳家人一上來就要和我打,而我還連相氣的氣脈都沒有開,你一個真人五段的好意思說我沒風度?”
和柳淺淺說話的時候,我也是看了看臺下,柳非生和柳景慧並沒有回包廂那邊,而是擂臺附近觀看我這邊的情況。
柳景慧湊到柳非生的耳邊說了幾句,柳非生本來看著臺上的情況還很開心,可聽到柳景慧的話,他忽然拉長臉,一臉不悅,甚至有些憤怒地盯著柳景慧。
柳景慧有些害怕,微微向後退了一步。
接著柳非生指了指包廂那邊,好像是讓柳景慧先去包廂那邊。
看樣子柳景慧和柳非生好像是發生了什麼矛盾,一向很聽柳景慧意見的柳非生現在忽然不聽柳景慧的話,這有點反常啊。
就在我走神的間隙,柳淺淺忽然停下,雙手再掐指訣,不過她這次沒有念出聲音來,而是嘴唇微動,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對著我這邊指了過來。
我瞬間明白了,她用的還是剛才的那一招。
一團惡鬼模樣的陰風對著我面門襲來。
我手中拿的是水逆煞符,再去揹包裡換破靈符已經有些來不及了,我便下意識將命尺擋在了胸前。
“嗡!”
那惡鬼模樣的陰風撞在我的命尺上,瞬間散掉了,而我手中的命尺忽然熱乎乎的,我的手心也是驚出了一些汗來。
我倒吸一口涼氣,柳淺淺那邊則是笑著說道:“宗大朝奉,你可要專心點啊。”
我這邊,見命尺也可以擋下柳淺淺的降頭術後,也是放心了不少,同時我也感慨辛虧自己手裡有一件至上之寶。
再次擋下柳淺淺的降頭術,臺下的議論聲音就更大了,大部分人都在我說作弊,說我屁本事沒有,就靠別人給的符籙,和榮吉大朝奉的命尺至寶拖延時間。
我緊緊握著命尺,也不顧什麼影響了,直接對著柳淺淺衝了過去。
柳淺淺本來還打算再和我說點什麼,見我衝過來,也是連忙從自己頭頂的髮髻上拽下一根金釵子來。
我衝到柳淺淺的跟前,命尺直接對著她的肩膀砸下去。
柳淺淺金釵子一揮,直接“當”的一聲擋下了我的這一擊。
而我的手腕不由一陣痠疼,我這一擊好像並不是打在了那纖細的金釵子上,而是打在一堵厚厚的鋼筋混凝土的牆壁上。
那反彈的力度就讓我有點吃不消了。
我“嘶”的一聲,不過我並沒有後撤,而是趁勢用左手想要將手中的水逆煞符貼在柳淺淺的右腰的位置。
柳淺淺也是注意到了我的動作,左手從我們對碰的兵器下面掏過去,然後一把抓住了我的左手腕,我的符籙在距離她腰間一寸位置停下,剛剛夠不到。
同時我感覺自己的手腕一陣酥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