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不出來,我需要看下您孫子的面相,畢竟現在是您孫子出事兒了。”
李成二也是點了點頭說:“讓我們宗老闆看看您孫子,保險點。”
師承柳點了點頭,然後起身,就拄著他的槐樹柺杖,帶著我們向病房那邊走去。
剛到病房的門口,我就聽到病房裡面傳來“哼哼”的豬叫聲音,聲音很大,那種感覺,就好像病房裡有一頭豬似的。
我和李成二面面相覷。
師承柳卻是緊張的趕緊推開門問:“怎麼回事兒?”
這間病房裡只住著師承柳孫子一個人,還有兩張病床是空的,不過我看到那張空的病床時,卻是不禁皺起了眉頭,因為兩張空著的病床上都縈繞著很重的陰氣。
看樣子,那兩張床上的病人都剛“走”不久。
師承柳一開門,師泉林和一箇中年婦女同時看向我們這邊,中年婦女直接說了一句:“小山又難受了。”
那女人應該是師承柳的兒媳婦。
小山,自然是師承柳孫子的小名兒。
師承柳趕緊問:“叫醫生了沒。”
不等小山的父母回答,小山躺在病床上就說了一句:“爺爺,我難受,您能不能跟隔壁病床上的叔叔、奶奶說一聲,讓他們安靜一點,太吵了。”
小山這句話說出口,師承柳一臉疑惑看向我和李成二。
我們來之前,並沒有太明確我們的目的是什麼,可因為我今天下午收了師承柳的東西,給了他五個億,所以他就有些無條件的信任我,甚至是依賴我,覺得我什麼事兒都可以解決。
不等我說話,李成二就說了一句:“這裡的問題我來解決。”
而我這邊也是衝著小山的面相看了看,除了疾厄宮黑氣揮之不散外,他的耳朵,也是採聽官有淡淡的黑絲纏繞。
這種黑絲很特別,全部纏繞著很厚的陰氣,爺爺曾經說過,這種相色稱之為陰絲,陰絲入五官,必出大禍亂。
保壽官(眉毛)傷身折壽,監察官(雙眼)傷心損情,申辯官(鼻子)蒙不白之冤,出納官(嘴巴)言出害人害己,採聽官(耳朵)受陰邪蠱惑傷親朋好友。
那小山面相便是最後一種。
不等我和李成二有行動,小山抓起床頭的一個飯盒直接扔向了師承柳,同時道了一句:“快,趕他們走,我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