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我見到成海之後,沒有著急向他詢問金舍利的原因。
心裡想著這些,我也是問成海:“你把金舍利帶到這裡來,又在這個時候取出來,是下水的時候用的著嗎?”
成海就說:“你這不是廢話嗎?”
李成二這才說了一句:“你怎麼跟宗老闆說話呢?”
成海瞪了李成二一眼說:“小崽子,你怎麼跟我說話呢?”
李成二想要發作,可怒氣上湧之後,忽然又給壓了下去。
他竟然不敢當著成海的面發火,這得害怕到什麼程度啊?
而我多多少少也是感覺到,李成二也好,夏薇至也罷,他們對成海並不是單純的懼怕,還有一些敬畏在其中。
他們不反抗更多是因為敬,而不是畏。
成海拿著金舍利看了一會兒,就把金舍利放回揹包裡,然後又從包裡取出一個防水套,將自己的揹包完全給包了起來。
接著成海指了指船上的潛水裝置說:“我用一套。”
我點頭說:“嗯,一會兒邵怡就別下去了,在船上等著。”
邵怡點了點頭。
等著天黑下去後,我們這些人才換上了潛水的裝備,然後依次下了水。
這裡要比其他的地方深一些,按照資料上說,太湖的平均水深只有兩米不到,最深的地方不過四五米,可實際上並非如此,太湖有很多特殊的地方,水是很深的。
比如我們所在的鉗頭灘,這裡至少二十多米深,湖裡除了一些淤泥,水草,還有一些沉底的垃圾之外,就再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就在我們覺得要毫無收穫的時候,我就看到成海竟然向鉗頭灘的那懸崖岸邊潛了過去。
我對著同伴們揮手示意,讓大家也是跟了過去。
成海也不著急甩掉我們,而是繼續不緊不慢地向那邊遊著。
等到了山崖的邊上,成海就在崖壁上摸索了起來,好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他對這裡的一切,好像很熟悉似的。
不一會兒,成海就摸到了什麼東西,他將一塊岩石從崖壁上直接掰了下來,然後露出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來。
成海把自己的手伸進去,然後從裡面拉出一個鐵鏈來。
“喀拉拉……”
隨著鐵鏈被拉出一尺多長,那崖壁上就出現一個一米長寬窄的口子來,我們身邊的水也是一瞬間被吸進了那口子裡。
那水流力道很大,在那水流的沖刷下,我們一眾人全部被衝了進去。
包括成海,在我們所有人被水流捲進口子之後,他也是跟了進來,他進來之後,鎖鏈回到了洞裡,崖壁上的口子也是“嘭”的一聲合上了。
成海如果進來慢一點,恐怕就要被合上的石門給卡成兩截了。
最後進來的人,才是最危險的。
想到這裡,我也沒有被吹進來而生氣了。
這裡面的空間很大,捲進來的水流,均流分佈在一個水槽裡,只能淹沒到我們的膝蓋的位置。
而在水槽的旁邊,還有一個臺階,透過那臺階,我們就能離開水槽了。
水槽的旁邊,是一個很大的平臺,上面還有石刻的桌椅,還有一個石刻的兵器架子。
只不過無論是桌椅,還是兵器架子,都已經有些壞掉了。
旁邊還散落著很多的碎石。
成海進來之後,就把潛水服直接脫下來,然後沿著水槽的臺階走了上去。
我們也是緊跟而上,我看著成海問道:“你來過這裡。”
說話的時候,我也是看了看李成二、夏薇至,兩個人都搖頭,表示他們也不清楚。
成海將自己的潛水服徹底脫下來,扔到那石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