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露出了腳趾頭,她直愣愣地看著我,滿臉煞白,一看就知道不是活人。
我們三個同時停下,袁木孚就尷尬地說了一句:“完了,還是退晚了。”
那小姑娘瞪了我們兩眼,然後就開口開始念那首神秘的民謠:“紅房子、綠巷子,深夜女娃,編辮子;紅房子,綠巷子,白天男娃,燒紙子……”
小姑娘看起來七八歲的樣子,聲音格外的淒厲,但是淒厲之中又帶著一種動聽,讓人聽了還想聽,不由的沉迷。
小姑娘一邊念著民謠,就一邊向我們走了過來。
到了我們的跟前,小姑娘就停止誦唸民謠,而是抬頭看著我們問:“你們看到我的辮子了嗎?”
辮子?
我下意識回答了一句:“不是在你頭上嗎?”
我話剛說完,那小女孩兒腦袋忽然變得血淋淋的一片,別說辮子了,頭皮都好像被什麼東西扯了下來,她歪著腦袋,鮮血順著她的耳朵,脖子往下流,她的整個衣服都被滴下的血給染紅了。
她咧著嘴,露出森白的牙齒,然後用很痛苦的聲音問我:“你看到我的辮子了嗎?”
我的心臟都被嚇的要從嘴裡跳出來了,渾身上下抖的厲害,腿也是忍不住一軟,就要往地上倒。
這個時候,李成二和袁木孚飛快架住我的雙臂,李成二更是一巴掌拍在我的後心上。
我“啊”的一聲,吐了一口黑濁之氣出起了,眼前的景象再次發生了改變,小女孩兒還坐在遠處的殘垣上唱著民謠,根本沒有靠近我們。
我清醒過來後,李成二就對我說了一句:“宗老闆,你不管髒東西問你什麼,你都不要開口,你的定力太差,一開口就中了它們的招兒了。”
我往那小女孩兒那邊看,她一邊念著民謠,一邊對著我露出痛苦的笑容。
她頭上的辮子正在消失,然後又變成了血淋淋的腦袋……
李成二拽著我,就往外面衝,袁木孚也在旁邊使了不少的力,可我的腳就好像種在泥土裡面一樣,根本抬不起來。
別說跑了,就算是走一步都難。
我還是中招了。
李成二和袁木孚架著我跑出廢墟,又多跑了三四百米,我的身體才開始慢慢地能動彈。
兩個人氣息穩定,反而是我恢復了之後,開始大喘氣了起來,剛才好像是拖著這兩個人在跑一樣。
見我漸漸地恢復,袁木孚就說道:“是我冒失了,我不該叫你倆來的,差點把你們給害了。”
說著,袁木孚看向李成二道:“這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發現的及時,我們三個現在應該已經被困在裡面了。”
李成二一改往常的不著調,仿若變了一個人一樣,很認真地說道:“就算是被困在裡面,我也有辦法脫身,不過要解決這裡的麻煩,以我們三個現在的水準,還是太勉強了。”
“這件事兒,我們三個的獨立調查,到此為止,若是我們繼續想查這件事兒,就只能老實告訴袁前輩和弓一刨師兄了,看看他們同不同意帶上我們了。”
袁木孚也是點頭。
我這邊也是說了一句:“我也同意,我剛才,才看到一個小女孩,就差點讓我深陷幻境,若是一群,我估計自己一輩子都出不了幻境了。”
李成二忽然“呵呵”一笑,收了臉上的認真,轉而一臉的嬉笑對我說:“宗老闆,你也別客氣了,別說一輩子出不來,若是一群髒東西出來,你就死定了,還幻境,你的魂魄也會變成髒東西,成為這裡的一部分。”
“我剛才就已經看到了,這裡的風水局被人動過手腳,原本的九星剝換的真龍脈或許不錯,但卻多了一股子的拘謹之氣,死在這裡的人,或是魂魄不小心飄到這裡的,都會被立刻拘禁起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