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輕輕一推房門就被我們給推開了。
吳秀秀頭髮披散著,穿著一件吊帶的睡衣捲縮在床的角落裡。
見我們進來,她直接扔掉手裡的手機,向我撲了過來,一把抱住我“哇哇”的大哭了起來:“師父,你可算來了。”
李成二,弓澤狐已經開始在房間裡尋找髒東西的痕跡。
我在吳秀秀的後背上拍了幾下,然後抓著她的肩膀把她從我懷裡挪開一點,然後去看她的左手手腕。
的確有一個錶帶的痕跡,而且都勒出了淤青來。
再看吳秀秀面門十二宮相門,眉心命宮位置充斥著黑色的氣息,而這種黑還有極深的怨念在其中,這是明顯的冤魂索命相,吳秀秀是不可能害人的,只能是那髒東西找錯了復仇的物件。
我盯著吳秀秀看,她這個時候也稍微回過神一些,發現自己穿的吊帶睡衣過於暴露,就趕緊捂住自己的胸口那白花花的一片,然後低下了頭,她不敢離我太遠,還是太害怕了。
我則是開啟她房間的衣櫃,找了一件衣服遞給吳秀秀說了一句:“穿上。”
吳秀秀點了點頭接過衣服。
穿好衣服後,吳秀秀就帶著輕微的哭腔對我說:“都怪我自作主張,那款香奈兒J12的表,價值將近四十八萬,九成新打個八折,再當掉我還能賺一筆,都是我太貪心了。”
我對吳秀秀說:“不是你的錯,你收了表,張經理肯定電話裡點頭同意了,要不也沒人給當表的人放款,只能說這次的事兒,是你比較倒黴。”
吳秀秀點頭。
這個時候李成二和弓澤狐也是探查完了,兩個人都對著我搖頭,示意並沒有找到髒東西。
“不在這裡嗎?那就有點麻煩了。”我摸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李成二則是上下打量吳秀秀,然後一臉猥瑣的笑道:“不行今晚去我們那裡住吧,你一個人住這裡也不安全。”
吳秀秀猶豫了一下後點頭。
我這邊則是說了一句:“秀秀,你趕緊穿好衣服,收拾了東西跟我們走,我們去榮吉看看,既然一切都是因為那塊表而起,你家找不到那髒東西,她肯定飄回榮吉那邊去了。”
“順便,我看一下當戶的資料,這件事兒我們有必要找當戶瞭解一下清楚。”
吳秀秀點頭說:“聽師父的。”
這個時候,我又想起一些事兒,便問吳秀秀:“對了,你不是和你父母一起住的嗎?他們人呢?”
吳秀秀就說:“前幾天回鄉下了,要下個星期才能回來。”
我點了點頭說:“你的點也挺背的,偏偏你一個人的時候出事兒了。”
吳秀秀換衣服的時候,我們自然是在客廳裡面等著,我才注意到,弓澤狐除了揹著裝著魯班書的木盒子外,還背了一個黑色的布包,剛才那鐵絲就是從他包裡取出來的。
所以我就好奇問了弓澤狐一句:“你那包裡裝著什麼東西呀?”
弓澤狐就把揹包開啟給我說:“是一些我常用的小工具,有刨子、短鋸、鑿子、墨斗、小錘子、小斧子,還有繩子……”
我低頭看了看說:“你出門帶這麼多東西?我就說這揹包看著往下墜呢。”
弓澤狐對著我憨憨一笑說:“嗯,師父說過,有備無患,我比較笨,這些都是師父教我的。”
不一會兒吳秀秀就收拾好了出來,她穿了一身碎花的連衣裙,揹著一個黑色的小包,頭髮隨便用頭花束了一個辮子。
看起來也算是楚楚動人。
弓澤狐沒敢一直盯著吳秀秀看,看了幾眼,他就轉過頭,臉蛋已經紅撲撲的了。
這小子應該沒有怎麼和女人接觸過。
吳秀秀見我們三個坐著不說話,就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