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掛了電話,袁木孚就對我說:“來客人了。”
夜當的客人?
在這裡,我只見過蔣家的人,還有那個要掐我脖子的蘇老,除了他們,我還沒有見過其他的客人。
不一會電梯的門就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穿著一身寬鬆的太極服,右手拎著一個黑箱子,左手捏著一串佛珠。
他五官還算不錯,特別是他的嘴,雙唇肥厚而又豐滿,這便是相門中的牛口,主富貴,這樣的人一般好好幹,不作踐自己,一生衣食無憂,富裕昌隆。
口,又是五官相門中的出納官,又主人際關係,財色出納等等。
他的雙唇雖為牛口,但是嘴角卻有輕微口瘡的出現,說明他最近因為某些事兒,導致自己作息不規律,進而缺水上火。
而這種火氣反應在出納官上,就說明他和人鬧了矛盾。
他的雙唇,還有輕微的發紫,所以再往深的說,他和別人的矛盾還不小,這種矛盾甚至威脅到了他的一生富貴。
我看著他沒說話,他上來之後就先去找袁木孚握手,然後說了一句:“袁先生,你的父親不在嗎?”
袁木孚指了指我說:“現在他是我們夜當的大朝奉,我來給你介紹下,宗禹,宗延平老先生的長孫,也是唯一的繼承人。”
同時袁木孚也是看向我,然後介紹那男人:“宗禹,這位是省城董福樓的大老闆,蔡徴耀,蔡老闆。”
我笑著說:“董福樓,我知道,我徒弟經常讓我到董福樓請客吃飯,可惜太貴了,我請不起。”
說著,我就伸手去和蔡徴耀握手。
他也是趕緊和我握住,同時賠笑說道:“宗大朝奉,您這是那裡的話,下次您再去,給我打電話,我直接給您免單,我們董福樓的菜,只要賬面上有的,您隨便點,全免單。”
蔡徴耀一口一個“您”的敬語,讓我有些不適應。
我就說:“還是不要用敬語稱呼我了,你這樣叫,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老頭子似的。”
不過我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同時我也慢慢意識到,榮吉背後的實力有多麼的雄厚。
董福樓,很多城市都有分店,一提董福樓那都是豪華飯店的象徵,他和張建年的集團也有一些合作,算是省城餐飲行業的標杆企業之一。
而這樣企業的大老闆,見了我這個夜當的大朝奉,竟然要用您字。
榮吉,再一次重新整理我的認知。
握過手之後,袁木孚就問蔡徴耀:“蔡老闆,您這次來?”
蔡徴耀立刻說:“是我自己走錯了路,把董福樓逼上了絕境。”
說話的時候,蔡徴耀臉色變得不是很好了。
我們簡單收拾了一下那金絲楠木的茶桌,然後給蔡徴耀倒了一杯茶過來。
等我們都坐下後,蔡徴耀才繼續說:“省城的凱達集團,你們知道嗎?”
我點頭說:“知道,是咱們省城近幾年發展起來的新房地產公司,據說原來是一家房屋經紀公司,後來自己開發了專案,做的還不錯。”
蔡徴耀說:“我當初也是這麼看這家公司的,所以我就找到了這家公司的老總,然後買了一點股份,成了這家的持股人。”
“不過經營方面,我是沒有參與的,我只是持股和拿分紅。”
“一年前,凱達和永隆盛在咱們省城南郊一塊地,凱達贏了,這就讓永隆盛懷恨在心。”
“不過現在是法治社會,永隆盛也沒有辦法直接報復我們。”
“凱達拿下了那塊地,野心就變得更大了,拿地、拆遷、建房、宣傳等等,需要的錢遠比我們預估的多得多。”
“沒辦法,我們股東只能往裡面繼續砸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