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爺爺柳非生,中年男人就是他的父親劉天成,而那個女人就厲害了,是柳非生的貼身助理,兼軍師,名字叫柳景慧,是柳家除了柳非生和柳天成外第三有權勢的人。
在相互介紹了之後,柳非生和柳天成就對著我抱了抱拳,算是行禮了。
他們的禮輕,我的回禮自然不會太重,所以我就只是點了點頭,這就算是打過招呼了。
柳非生一頭的白髮,不過臉上的氣色卻是不錯,看樣子還能活些年頭。
反倒是柳天成,他雖然也用道氣掩蓋著自己的相門氣色,可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陰戾從中溢位,而且是從命宮的位置,也就是說,柳天成大禍臨頭,有橫死之相。
說不定就是死在這次的水官解厄大會上。
相互打過招呼之後,柳非生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讓我們跟著他進別墅。
別墅的門口有兩個麒麟瑞獸的大理石雕刻。
只不過瑞獸眼神並不是威嚴,而是帶著三分的邪氣,六分的煞氣,和一分的詭異。
這麒麟瑞獸好像不是在鎮宅,更像是在看守別墅裡面的某樣東西。
沿著別墅的鵝卵石小路,我們進了別墅的大廳,大廳裡面同樣兩尊麒麟瑞獸的雕刻,不過這次不是大理石材質,而是兩尊木雕。
這兩組木雕的形態和門口的大理石麒麟不一樣,可身上的氣質卻完全的相同,這讓我更加堅信了一件事兒,這別墅裡面壓著一個了不起的大東西。
我也意識到一件事兒,柳非生和柳天成把我請到這個別墅來,絕對不是喝茶、聊天那麼簡單!
我也是瞬間變得警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