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馬叔、馬嬸,我們態度就變得尊敬一些,畢竟他們的實力很是驚人。
東方韻娣的話,沒有跟著我們過來,她說有些事兒要去忙,我也沒追問。
差不多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袁木孚也過來了。
打了招呼,他就對我說:“君子牌已經讓人送出去了,咱們榮吉的監視官安排很順利。”
我也是點了點頭。
李成二立刻說:“來,咱們鬥地主啊,宗老闆今天沒心情,搞的我們也怪無聊的。”
袁木孚笑了笑說:“那咱們就玩一會兒。”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邊的電話就響了。
袁木孚順手接下問:“怎麼了,馬叔?”
馬叔的聲音也是隨之傳來:“是地字列的裴家要去夜當,你問問大朝奉見不見?”
我說:“讓他上來吧。”
袁木孚也是笑道:“喏,你聽到了。”
說罷,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不一會兒裴小鳴就上來了,她穿著一身黑色的連衣短裙。
一雙美腿格外的耀眼,她的頭髮披在肩上,手上還挎著一個小包。
一出電梯,她先對著李成二拋了一個媚眼。
李成二手也不老實,在裴小鳴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伸手在裴小鳴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啪!”
那聲音,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可裴小鳴並不尷尬,而是徑直來到櫃檯旁邊坐下說了一句:“宗大朝奉,你好啊。”
我放下畫符的筆說了一句:“嗯,你這次來,是要當什麼東西,還是要買什麼東西回去啊。”
裴小鳴往四周看了看說:“是要當一樣東西。”
說著裴小鳴從自己的小包裡面取出一個戒指盒,然後將其送到我面前。
我接過盒子將其開啟,裡面放著一枚玉扳指。
袁木孚已經給我打來了一盆清水,我洗洗手,等著手晾乾後,就把玉扳指拿起來觀摩了一會兒。
這玉扳指乾淨的很,上面沒有任何的雕飾、落款。
這玉的品質也很高,沒有攙雜,晶瑩剔透。
而且玉扳指的年頭也夠久遠,我放到鼻子旁邊嗅了嗅說:“這扳指是清末的玩意兒,成色還不錯,不過也就是小十萬的事兒,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這東西,不值當得拿到夜當來。”
“不過呢,你堅持要當,我也會收的。”
裴小鳴也不覺得尷尬,就說:“我是要當的,按照規矩,還想請你給我算一卦。”
很顯然,裴小鳴是衝著我的一卦來的。
我說:“可以。”
說罷,我把扳指推給袁木孚說:“你給她辦個手續。”
袁木孚也是點頭開始去辦。
我問裴小鳴:“看相、測字,還是摸骨、卜卦。”
裴小鳴說:“摸骨不太方便,改天你上我家裡了,你再給我摸骨吧,這次先測個字。”
我沒有讓裴小鳴立刻寫字,而是問她:“你要問什麼,財,還是運?”
裴小鳴說:“問運,我們裴家的家運。”
我抬頭看了看裴小鳴的臉上:“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了。”
裴小鳴笑道:“裴家加入榮吉之後,一直順風順水,一切都太容易了,讓我有些患得患失,心裡有些不踏實,所以想問問前程,讓自己踏實一些。”
我笑了笑,這才遞給她一張紙說:“想著你要問的事情,在上面寫個字吧。”
裴小鳴飛快寫下了一個“宮”字。
我將紙拿在手裡看了看就說:“宮字,上面是宀,下面是兩個口,而這兩個口組成一個呂字,可宮字的字意中,卻並無和呂相關的示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