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東海看著我,面露遲疑,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
陳楠昕則是把手機收起來,看著自稱虎爺的男人道了一句:“你是哪根蔥,敢來我們陳家的地盤上搗亂?”
虎爺笑了笑說:“呦呵,陳家?哪個陳家啊,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啊,我只聽過餘家。”
陳楠昕“呵呵”一笑說:“你說的是餘先海那個老東西嗎?”
虎爺不由怔了一下道:“你敢直稱餘老爹的名字,活膩了吧!”
說罷,他幾個手下就湧過來想要動手。
可不等他們揮拳,陳楠昕忽然一個後襬踢,直接把虎爺給踢飛了。
接著她的拳腳並用,每一擊都打在那些人的軟肋上,幾秒鐘的工夫虎爺帶來的人全部就被她放倒了。
同時她也是對著眼鏡男說了一句:“去樓下領一張辭職表,我們陳家不收賭徒。”
眼鏡男,好像要求情,可陳楠昕卻給了旁邊兩個保安一個眼神,那保安迅速把眼鏡男給架出去了。
陳楠昕看著那女服務員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服務員立刻說:“我叫柯瀾。”
陳楠昕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這裡的經理了,我一會兒給人事部去個電話。”
柯瀾立刻恭敬道:“多謝小姐。”
同時柯瀾指著地上這些人問:“小姐,用報警嗎?”
陳楠昕搖搖頭說:“不用了,告訴下面的人,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來這一層,這裡的事兒,本小姐親自處理。”
柯瀾也是懂事地道了一句:“我這就去辦。”
等著柯瀾離開,我就笑著問陳楠昕:“這幾個人,你準備怎麼處置?”
陳楠昕說:“讓餘先海來領人,他的生意大多都是我們陳家照顧的,現在手下跑到我們陳家的生意場子搗亂,不親自來賠禮道歉,那可不行。”
我笑了笑說:“行吧。”
說罷,我就準備回屋。
同時我想到了一件事兒,那便是姚東海的小夥計來送畫的事兒,便和陳楠昕打了招呼,讓她的人一會兒給攔住了。
陳楠昕道:“我知道了,一會兒我打電話通知下他們。”
接下來,陳楠昕就從房間裡找出了幾條繩子,至於她房間為什麼會有繩子,我也沒多問。
把那些人綁了之後,她就開著門,搬了一個凳子坐在門口玩遊戲。
至於那些被綁著的人,身上的氣都被陳楠昕一擊給鎖住了,沒有一兩個小時,或者外力幫忙,怕是醒不過來的。
這些普通人在修行者的面前,根本不堪一擊!
我的同伴們這次也沒有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一起擠到我的房間,大家都想看一下姚東海手下送來的畫是什麼樣子的。
當然,我也是給大家彼此介紹了一下。
不一會兒姚東海的小夥計就過來了,說是小夥計,其實是姚東海的親生兒子,這次故意讓他兒子送一幅畫,也是為了讓他兒子能在我這個大朝奉面前有露臉的機會。
我看了那年輕人的面相就全懂了,不過我卻沒有點破了,只是對姚東海說了一句:“讓你小夥計也留下吧,旁邊聽聽,說不定還能學點本事。”
聽聞我這麼說,姚東海愣了一下,然後對著我拱手道:“多謝宗大朝奉。”
同時他也拉著那小夥計向我拜謝。
接下來,拿著畫來到套房裡面的辦公桌前,將桌子上的滑鼠墊、鍵盤扔到一旁,然後便將那幅畫緩緩地鋪開。
李成二看了幾眼就說:“這就是那幅仿的畫嗎,上面都畫的什麼啊,一群人在一座山下的宅子裡面煮茶,曬茶,還有旁邊的一頭騾子,骨瘦如柴,那牲口還有力氣幹活嗎?”
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