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極限的田震突然開口了!
他沒有注意到,自己說完這句話後,所有的中立者都不約而同跟他拉開了一段距離,他已經徹底失去了人心,引起所有中立者的反感。
因為他並不是中立者陣營的老大,沒有權力隨便決定所有中立者的命運,別人給他面子那是情分,不給他面子那也是本分。
“你……你們!”田震氣的想要吐血,他沒想到平時稱兄道弟的居然是這麼一群玩意,關鍵時刻一個都靠不住。
“噗!”不知何處飛來一柄匕首,直接釘透了脖子。
一直以來自我感覺良好,甚至一度懷疑自己也是個人物的倖存者田震,就這樣不明不白栽倒在雪地上。
“人已經死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希望您不要出爾反爾!”任前嘆了一口氣,凝視小丫頭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哦!什麼?君子?抱歉鵝是女人!您沒有聽過一句話嗎?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你們真要食言而肥?我承認你們的個體實力出眾,可我們這邊也人數眾多,雙拳難敵四手,還希望您三思啊!真要鬧個魚死網破,對咱們都沒有太大好處!”孫有才口苦破音的勸說道。
“嘿嘿嘿!鵝覺得魚兒都死光了,網也未必會破!再說剛才您不還準備給鵝的臉上留個記號的嗎?您看看是選左邊,還是選右邊!”小丫頭話裡話外夾槍帶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