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多疼呢!
難以想像她這幾個小時的時間,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蔣鐸的手禁不住地顫了顫,拎著她這雙高跟鞋,直接扔進了垃圾桶。
「哎!」
陸呦一個不設防,便被他扔了鞋:「你這人怎麼回事啊!」
她正要赤著腳跑過去撿回來,蔣鐸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按在了椅子上,然後脫下身上昂貴的西裝,墊在了她的腳上。
「舒服些沒有?」
他嗓音低沉,動作溫柔,讓陸呦都沒辦法對他蠻橫的行為生氣。
「我就那一雙高跟鞋。」她輕輕埋怨道:「煩死了你。」
他無視了她的抱怨,又將她的腳放在了膝蓋上,低頭輕輕吹拂著水泡傷口:「這樣舒服些了嗎?」
「舒服了。」
陸呦怕再說不舒服,他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來。
「你把我鞋扔了,我怎麼回去?」
「我揹你。」
「我家很遠哦。」小姑娘眼底帶了醉意,指著月亮,對他笑了起來:「那麼遠。」
蔣鐸看著她明艷的笑意,眼神深摯:「你就算住在月亮上,蔣哥哥也能把你託上去。」
陸呦不再責怪他,放下腿,心安理得地和他靠坐在一起:「蔣哥哥,你這次回來,變了好多。」
「是嗎?」
「我以前一直擔心,你會變壞、像那些小混混一樣墮落,因為沒人管你,你性格又那麼犟,誰說的話都不聽。」
「其實,也不是誰的都不聽。」蔣鐸看著月亮,淡淡道:「心上人說的話,我就聽。」
「是啊是啊,我高中那會兒,每次看到你,你身邊都是不同的心上人。」
「」
陸呦深吸一口氣,似在慶幸:「幸好她們也在勸你,叫你不要變壞。」
「她們沒有勸我,她們喜歡我那個樣子。」
蔣鐸將她的手揪了過來,把玩著她細長瑩潤的指甲蓋:「是有人明明怕得要死,每次看到我,還要跑過來叫我多看書、快高考了。」
他看著烏雲密閉的天空,唯一從雲層中傾瀉而來的那道天光。
便是那些戰戰兢兢的勸解,將惡龍重新變回了屠龍少年。
「你回來,我真的很高興。」陸呦也用力按了按他的手背:「蔣哥哥回來,我就什麼都不怕了。」
「是嗎?」
他嘴角淺淺抿了一下:「為什麼。」
陸呦靠著他,說道:「所有人都說我高攀了許沉舟,說我家裡都這樣了,許沉舟又變得那麼好,我配不上他了只有你,說我是仙女下凡。」
男人沒有回應她的話。
過了很久,蔣鐸似鼓起了勇氣,試探著問道:「那仙女願不願意臨幸我這個凡人?」
沒有等到回應,蔣鐸偏頭,女孩已經靠著他的肩膀睡著了。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瞬間崩盤。
他嘆了口氣,罵了聲:「媽的。」
兩人就這樣坐著,微風拂過,將她的頭髮絲追到了他的臉上。
蔣鐸情不自禁地低頭望向她。
她閉著眼,微風吹得她睫毛輕顫,白皙的面板和嫣色的唇那般完美地組合在一起。
他呼吸也不由得粗重了起來,舔了舔唇,輕輕湊近了她。
他每夜裡全部慾唸的所在,近在咫尺。
半晌,移開了腦袋。
還是慫。
「仙女也許會臨幸凡人,但不會喜歡一條狗。」
身後,蔣思迪的聲音悠悠傳來:「你這是連備胎的資格都沒爭取到,就是舔狗一條啊!」
蔣鐸懶得理她,順手將熟睡的女孩背了起來,沿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