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閨蜜本來就很有女人味,男人都喜歡她這一款,追她的人也很多啊。」
蔣鐸不可置否,沒說什麼。
陸呦忽然問道:「你也喜歡她這一款嗎?」
蔣鐸抬頭:「我說什麼了?」
「隨便聊聊咯。」
蔣鐸淡笑著,意味深長的看著她:「我不喜歡這一掛。」
「我知道,你喜歡帶點小野貓氣質的。」
「小野貓氣質?」蔣鐸眼角桃花越發盛開了:「你是這麼覺得的?」
「嗯,職高校花不就是?」
「這什麼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能不能別總拿來說。」
「你都做了,還不能說麼。」
「我做什麼了!」
「你讓她坐你的摩托車後座,帶她兜風。」
蔣鐸嘴角不羈的揚了揚:「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記憶力這麼好。」
「她不就是小野貓那一款的麼。」
「我喜歡的人,沒有型別可以描述。」
蔣鐸奪走了她手裡的杯,擱在床櫃邊,視線卻是黏著她,用低沉的調子,緩緩道:「她懸在我心上,是獨一無二的月亮。」
便在這時,護工走進來,恭敬地說道:「三爺,賀鳴非先生和他女朋友探望您了,在門外,讓他們進來麼?」
「嗯。」
陸呦反應了一下,想起來賀鳴非的女朋友不正是蘇洱嗎。
大學那會兒,因為蔣鐸和陸呦的關係,賀鳴非認識了蘇洱,共同的二貨氣質讓這倆人一拍即合,火速走到了一起。
她聽到蘇洱來了,有些慌,趕緊起身道:「我得藏起來。」
「藏什麼?」
「蘇洱下午還約我看電影呢,我跟她說要忙工作室,沒說是過來看你,她一會兒見了我,一準說我重色輕友、還拿工作搪塞。」
就在她轉身要溜的片刻,蔣鐸握住了她細長的手腕:「重色輕友,我是色?」
陸呦也才反應過來:「這個」
腳步聲已經到門口了,她慌張地說:「哎呀,不管了,我得躲躲,不然誰知道那丫頭會跟別人怎麼說我呢。」
「這屋子四四方方,你往哪兒躲,除非從樓上跳下去。」
陸呦環顧房間,房間格調簡約,連多餘的櫃子都沒有。
便在這時,蔣鐸將她拉了過來,在她耳畔柔聲道:「有一個地方,倒是可以藏一下。」
賀鳴非牽著蘇洱的手,走了進來,說道:「三爺,這段時間忙著查那起女高跳樓案,沒來得及過來過來看您,沒生我氣吧。」
「案子查得怎麼樣?」
「還是得您回來,火眼金睛再給看一看,我們橫看豎看,被害者都是死於自殺。」賀鳴非坐在了沙發上,拉著蘇洱坐在自己身邊,說道:「不過現在,您還是保重身體要緊。」
蘇洱看著蔣鐸床上明顯隆起來的床單,說道:「三爺這些日子養得挺好啊,比上一次見面,感覺胖了些。」
「嗯,胖了。」
他說完,擱著被單,揉了揉自己隆起來的「肚子」。
陸呦就趴在他被窩裡,也不敢碰著他傷口,只能手肘撐著床面,費勁地虛趴在他身上。
蔣鐸這一按,倒是卸了她的力,直接讓她的臉貼在了他肚子上。
他腹部便是傷口,陸呦生怕壓疼了他,只能側過臉,避開他傷口。
他身上有淡淡的酒精和碘伏混合的味道,卻也不難聞,身體很燙,也很硬。
她感覺臉上有點火燒火燎,尷尬極了。
這都什麼事兒啊!
語氣鑽被窩,還不如讓蘇洱撞上呢!
不過現在她都已經鑽被窩了,再出來,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