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臨頭,她有些不能確信了。
她對男人這種生物知之甚少,只是聽沈思思說過,這種生物,可以隨時隨地faqg,無時無刻腦子裡都在ghs。
這不至於吧!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啊!
蔣鐸靠的很近,幾乎和她頸項相貼,也能感受到小姑娘顫抖的身子——
「你抖什麼?」
「我抖了嗎?」
「跟撞了鬼一樣。」蔣鐸嘴角上揚,冷嘲:「這麼大個人了,又不是沒交往過男朋友,你不可能還沒有」
話音剛落,他便從陸呦驚恐閃躲的眼神裡,讀出了答案。
這下子換他震驚了。
蔣鐸挪遠了些,低低喃了聲:「草。」
陸呦鬆了口氣,慌張地理了理頭髮。
媽耶,嚇死她了。
蔣鐸倚靠在沙發裡,指尖揉了揉眉心,控制住翻湧的情緒和慾望。
「一個人有點無聊,叫你過來陪我玩遊戲。」
「你說給我出主意,只讓我陪你玩遊戲?」
陸呦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你想要做別的,我也奉陪。」
「遊戲就挺好玩的!」
「打牌、五子棋,大富翁,你選。」
「大富翁吧。」
蔣鐸俯身,從茶几下面的櫃子裡取出了大富翁的遊戲盤。
陸呦也覺得不可思議,他茶几下面堆滿了他們小時候常常玩的遊戲。
遊戲開始了,蔣鐸心不在焉地分錢甩骰子,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
陸呦倒是玩得非常認真,彷彿盡職盡責地完成工作一般。
就為了讓他幫幫她。
「我還以為你會叫我做別的事呢。」陸呦扔了骰子,說道:「剛剛嚇死我了。」
蔣鐸冷道:「像你這種不懂風情的女人,我吃不下。」
「我哪裡不懂風情了!」
蔣鐸淡笑著,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臉頰:「因為你是死小孩。」
陸呦撇嘴道:「你身邊儘是懂風情的女人,職高校花就是,你可以找她陪你玩別的遊戲。」
「職高校花?」蔣鐸完全沒印象:「誰啊?」
「就是穿裙子很短那個,留著大波浪卷,身上香水很濃」
蔣鐸回想起來了,那女孩追了他大半年,他好像陪她玩了兩天,直接把她氣走了。
「你這特麼還記得。」
他都忘了。
「你們為什麼分手啊?」陸呦好奇地問他。
蔣鐸毫不諱言道:「她想和我doi,我說我性無能。」
「」
服了。
「你不喜歡她,為什麼要和她在一起?」
蔣鐸玩世不恭地笑著:「因為我是混蛋啊」
那些年,他只想讓陸呦離他這個混蛋越遠越好,和他走得太近,只會被他拖累。
而這些,陸呦大概都不知道。
她只記得他說的那一句:「死小孩,我對你沒興趣,也不會和你聯什麼姻。」
整個青春期,她都在為這句話耿耿於懷。
倒也不是多喜歡他,就是自尊心被傷慘了。
陸呦不再談過去的事情,換了個話題:「蔣鐸,我給你量量尺寸吧。」
「你要給我量哪裡的尺寸?」
「」
您有什麼毛病。
蔣鐸笑了,改口道:「量什麼尺寸。」
「你幫我的忙,我也不能就陪你玩大富翁就完事了,我給你做套衣服。」
「你給許沉舟做過?」
「沒有。」
許沉舟家裡本來就是做時裝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