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精神分析報告是他大學室友遞來的,不可能作偽,他的病又復發了,並且越來越嚴重了,甚至有可能做出一些相當危險的事情。」
陸呦聽著蔣思迪這番話,漸漸冷靜了下來:「姐姐所說的秦書,是蔣鐸大學室友,大學那會兒我每次見他,他們都在一起,關係似乎很好。」
「對啊,所以他的話才更有真實性。」
「所以蔣鐸在覺察發病之後,才會第一時間去找他,他卻卻把本應保密的病人資訊,給了你們。」
陸呦想到剛剛蔣鐸進屋時、眼底的晦暗,被最好的朋友背叛的滋味,肯定很難受。
蔣思迪沒想到陸呦的抓重點竟然這麼偏,她加重語氣說道:「陸呦,蔣鐸現在是病人,甚至可能是嚴重的精神疾病,需要入院治療。而這些,家人都有權知道,所以秦書並沒有做錯,提交的精神分析鑑定,也屬於合法證據。」
「姐姐,你也這麼說嗎?」
「這件事,我也很震驚。但蔣氏集團是父親一生的心血,我不可能把它交給一個精神不穩定的繼承人手裡。」
蔣思迪的話,讓陸呦的心一陣刺痛。
「姐姐,你是他唯一的親人啊。」
從小到大,蔣思迪從來沒有傷害過他。但事實上,也沒有幫助過他,她只冷眼旁觀。
在當時,不傷害,就是最大的慈悲。
所以無依無靠的蔣鐸,還是把蔣思迪當成了親人,敬她愛她,叫她一聲「姐姐」。
而這一次,在面臨抉擇的時候,蔣思迪仍舊站在了家族這一邊,選擇與蔣鐸畫清了界限。
這大概,才是他方才如此傷心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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