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就不是縣城的人,看來是賣掉院子回老家去了。」
姚彥從系統那裡查到吳秀才等人的位置後,笑道。
「那吳娘子倒是有魄力,」姚大嫂道。
「那是因為吳秀才本就不乾淨,」姚彥又道,「他極愛去風月場所,且與一女子經常廝混在一起,這一點倒是和吳華相似,不過吳秀才是以書生本風流為居,吳娘子的父親是位老秀才,吳娘子自然也不差。」
這讓眾人更吃驚了,這麼好的娘子,這吳秀才是傻了嗎?
春暖花開,不管是學堂還是田地裡都是熱鬧一片。
姚彥下學後,在小屋子裡批改完作業才走,他正關著學堂大門,便被人從身後抱了個滿懷。
熟悉的氣息讓姚彥眼眶一熱。
「回來了?」
「嗯,回來了。」
韓狀元將人抱得更緊,姚彥還是將大門關上後,才轉過身看著韓狀元。
「又黑又瘦。」
姚彥看完後評價道。
「那你可得好好養養我。」
韓狀元說完便在姚彥唇上落下輕輕一吻,很珍惜,很憐愛。
姚彥甜甜蜜蜜的感受完了後,趕忙看向四周,發現沒人才放下心,「你注意點兒。」
「好,」雖是這麼說,卻沒有鬆開抓住他的手。
韓狀元回來了。
韓家比過年還熱鬧,村長和韓家老族爺在商量祠堂立碑的事兒,而姚家這邊也在商量建房了。
地基還是這個地基,不過多擴了一間屋子,旁邊的小菜地給佔了。
姚彥建的是四合院型別,建房的事交給了姚父,他樂得高高興興,忙得快快樂樂。
房子要拆,那就得找住的地方,姚父他們住進了伯伯家,姚彥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去了韓狀元家。
韓狀元親自來接的。
原本以為同床會「突破」的姚彥並沒有得到「突破。」
韓狀元一臉正經地抱住他,「不能這麼隨便,咱們得留到新婚之夜。」
隨便
姚彥惱羞成怒,「你說我是個隨便的男人!」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韓狀元冤枉極了,「我說的這個事兒不能隨便。」
「半斤八兩,就是那個意思!」
「不是。」
「就是!」
韓狀元爭論不過,索性把人按進懷裡,「聽聽我的心,我不是那個意思。」
被迫聽心的姚彥撅起嘴,抬手戳了戳他的心口,「你的心說,你就是這個意思。」
韓狀元:……我好難。
三月底,姚家的房子建成了。
而祠堂的狀元碑也建成了。
村裡人開了個村會後,韓家擺了個流水席。
熱鬧非凡。
先是在韓家吃飯,看了狀元後,又跟著去看姚彥那好看的四合院。
四合院出了名,姚彥和韓狀元好得快穿一條褲子的關係也出了名。
可就在這天,姚彥覺得韓父看自己的眼神十分怪異。
「伯伯,您怎麼了?」
韓父眼神一閃,慌忙走開,「沒什麼。」
這種情況有幾次,後來姚彥又發現韓父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唉聲嘆氣的,可過了一會兒後又傻兮兮的笑。
姚彥覺得韓父病了。
可能是老年痴呆症。
可韓父才四十多歲……總之這是個大事。
「我爹病了?」
久久沒去京城的韓狀元放下書,疑惑地看向姚彥,「我怎麼沒發現?」
「你沒發現?」
姚彥一愣,接而將自己看見的都告訴了韓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