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吳員外對柳清林十分照顧,半點沒有不耐煩的樣子,在吳員外起身出去時,姚彥問柳清林成親後過得如何,柳清林十分認真的看著他道。
「我以為和李亭在一起的時候是最高興的,可那時候的我總愛哭,爹孃和姐姐姐夫也不高興,可和原山在一起後,雖然晚上痛痛的,可他比爹孃還對我好,每天帶我吃好吃的,我一天也沒哭過。」
當然晚上偶爾哭的那種不算。
柳清林有些心虛略過。
姚彥得知他過得好後便沒再多問,甚至沒問原山是誰,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吳員外也就是吳原山就站在房門口,聽完裡面小傢伙的回答後,微微勾唇。
也對姚彥兩人沒有多問的舉動表示十分滿意。
不遠處的吳管家恭敬過來,「老爺。」
「張家那事如何了?」
「已經得了證據。」
「儘快辦完,清林很喜歡這小掌櫃,」吳原山在見姚彥他們第一眼時,便看出他們的關係不一般,自然也不介意姚彥與柳清林多親近。
「是。」
被系統告知吳原山聽了一會兒牆角的姚彥十分無語,「這都半夜了,你才告訴我,有啥意思?」
「總比沒告訴強吧。」
姚彥翻了個白眼,窩在馬裕懷裡繼續睡。
而第二天他們離開客棧時,卻在門口看見正在等他們的李亭。
李亭看著有些憔悴,也瘦了不少,他是特意來找他們的。
「昨日我在小吃樓外面瞧見你們,剛想上來打招呼,就見……」
想到昨日的那幕,李亭只覺得心痛難忍,「是我自作自受,活該如此。」
姚彥和馬裕也不知道如何接話,場面有些尷尬。
李亭倒不覺得,他甚至還問姚彥他們,吳原山對柳清林可好?
自然是好的。
得知結果後,李亭連笑都笑不出來了,不過還是請馬裕給李家人帶了些東西回去。
在縣城遇見了笑不出來的李亭,回鎮子時又遇見了笑得比哭還難看的王掌櫃。
「王掌櫃,你這是咋地啦?」
旁人問道。
王掌櫃吸了吸鼻子,想到那人的警告,只能逼著自己露出笑,「沒什麼,想到我小舅子那樁美滿的婚事,我就忍不住為他高興。」
恨不得打死對方,可打不過,報官又怕被壓住不說,自家還會遭殃,這糟心玩意兒,誰能想到到了最後居然換了人呢?
「瞧你這姐夫當得,和爹似的。」
旁人笑。
王掌櫃又忍不住想哭。
瞧見他面容變化的姚彥忍住笑,「說起來昨兒個我和馬哥去縣城還遇見了柳公子,他過得不錯,紅光滿臉的,身體看著也比之前好了許多。」
聽到這話,王掌櫃心中的憤慨少了一些,「那是自然的,若不是他能請到厲害的大夫,我們也不至於妥協……」
最後那兩句話說得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是他一人嗎?」
王掌櫃回過神後又趕忙問。
「還有一人,」馬裕故意擺出一臉思索,看得王掌櫃心驚肉跳,不過又想起對方答應他們的事兒,應該不至於這麼快就違背。
「那肯定是他帶的護衛了。」
吳原山倒是沒說自己是柳清林的護衛,只是說他是柳清林的管家。
「瞧著也不像,」馬裕搖頭。
王掌櫃冷汗都出來了,「那你瞧著像誰?」
「像是他的管家,」馬裕的話一出,王掌櫃感覺自己身輕如燕。
「那就是了,清林妻、妻家有萬貫家財,豈止一個小小的管家,以後身邊肯定接連換著人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