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慨曾行之居然和姚彥成了結拜兄弟,真是奇了。
不過姚彥自打跟在曾行之身邊後,便再也沒幹過以往那些蠢事兒,說起來也許是因為曾行之感化了姚彥,兩家的關係才會那麼好也說不定。
有曾念之的加入,原本計劃三天收完的糧食,直接縮短了一天。
姚彥也沒有去年累,結束的當天晚上還做了不少菜犒勞大夥兒。
「我這次回來是想請伯母為我去秦家提親。」
小酌了幾杯後,曾念之起身向姚母敬酒道。
姚母和姚奶奶等人又驚又喜。
見他們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曾念之清咳一聲,「我們心意相通了。」
姚彥鼓掌,「好事兒好事兒!娘,明兒就去請最好的媒人去秦家提親!」
「還用你說,」姚母連忙將曾念之拉到身旁,姚奶奶更是追問各種細節,在這種場合下,張叔也喝了不少,曾行之也高興得很。
「現在放心了?」
姚彥戳了戳曾行之的腰,問道。
曾行之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眼眸微深的看著他,「小心你受不住。」
「哼,」姚彥挺起小胸膛,「莫要胡說,我現在的身體可好多了,腹肌都出來了!」
這倒是真事兒。
「是嗎?」曾行之低笑,「回去我仔細看看。」
姚彥臉頰微紅,看了眼圍著張叔的孩子們,「那、那孩子們就留在娘這裡。」
「好,」曾行之將人抓得更緊了。
翌日,姚彥一直到晌午才起來。
他是餓醒的。
吃著曾行之特意為他留的飯菜,姚彥問起三個孩子。
「跟著去鎮上了,念之說留娘在鎮上歇一晚,」也不是小氣,家裡剛收了糧食,還得翻曬呢,能在鎮上住一晚上,已經是姚母最大的退步了。
「那我吃了飯去幫張叔翻曬,」姚彥說著又打了個哈欠。
曾行之的眼神讓姚彥氣呼呼的,「怎麼,覺得我不行啊?」
「你行,「曾行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你最行了。」
姚彥眼睫撲閃著,「哪裡有你行啊,名字裡都帶著行之,可不就行得很?」
說完,他把自己先給逗笑了。
曾行之反應過來,也笑了,他伸出手為姚彥揉了揉腰,「既如此,那今晚繼續,不然我這行之二字豈不浪費了?」
姚彥扒完飯就往姚家跑。
結果張叔不在姚家,他回自己的院子裡翻曬糧食了,姚彥被姚奶奶唸叨了半個時辰,見張叔來了後,趕忙和他換了地方。
曾念之成親的日子在入冬那天。
姚彥和曾行之送上了一份厚禮,曾六妹和素月也來了,應該說除了曾大郎和曾家夫婦,其餘兄妹都來了。
曾行之帶著姚彥見了個遍,姚彥還收到了曾二哥等人的見面禮。
「還是你看得清,」曾二哥手裡端著酒碗,眼神迷離的看著曾念之他們,「虧得我大你們那麼多歲,卻是最後一個清醒的。」
「二哥,今兒是我的大喜日子,咱們不提那些喪氣事兒,來,咱們兄妹幾人還不容易聚在一塊兒,咱們不醉不歸!」
曾念之大著舌頭,朗聲道。
最後姚彥沒喝醉,倒是曾行之醉了。
回到曾念之為他們準備的房間時,曾行之一直抱著他,不停的念著他的名字。
姚彥聽得心裡又酸又澀,他回抱著這個男人,不停的應著。
第二天姚彥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便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我昨夜鬧你了?」
曾行之看著姚彥泛著青的眼底,心疼的問道。
「可鬧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