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五姐一連三天沒見到姚彥。
心裡不免有些疑惑,於是趁著送東西過來的空,順道看看姚彥到底都在做什麼。
「五姐。」
當姚五姐進院子時,便看見季子秋和姚彥坐在躺椅上,正在曬太陽。
不同於季子秋,姚彥身上蓋著薄薄的毯子,臉色微紅,甚至還帶著些薄汗。
「你這是怎麼了?」
將東西放下的姚五姐擔心地看著姚彥。
季子秋嘆了口氣,「貪玩兒,晚上沐浴,水都涼了,還不願意起來,這不,著涼了。」
貪個幾把!
有苦不能言的姚彥苦哈哈的順著他的話點頭,「是啊,這幾天就沒怎麼出去,五姐,我沒事兒,大夫說捂捂汗就好了。
說著姚彥將薄被往上再拉了拉。
聞言,姚五姐哭笑不得,不過還是說了姚彥幾句,「這麼大的人了,還玩兒水。」
「我錯了。」姚彥暗暗瞪了旁邊發笑的人。
「那我回去了,你們都仔細點兒,身體重要。」
姚五姐離開後,姚彥一巴掌拍在季子秋背上,「還笑!」
「不笑了不笑了,季子秋側過身,手順著薄被進去,繼續剛才的事兒,姚彥的臉再次紅起來……
桃花盛開時,姚彥帶著幾個下人去摘桃花,他們不是每一棵樹都摘乾淨,而是細細摘一些便不摘了,如此全部摘下來,也只有半背簍。
要做成桃花酒是遠遠不夠的。
所以姚彥將桃花搗成汁,做了成點心。
當季子秋回來時,姚彥便眼巴巴地端到他跟前,「嘗嘗看,我做的桃花酥。」
季子秋很給面子的吃了一塊,「不錯,還能再甜一些。」
「太甜了不好,」姚彥也塞了一塊進自己嘴裡,「這樣剛好。」
「是不錯,」季子秋又吃了一塊,接著想到隔壁,「五姐那邊送了嗎?」
「那是當然,」姚彥嚥下去,等著季子秋,「我是那種健忘的人嗎?」
「不是不是,」季子秋笑著擁住他,「想我沒?」
「想,」姚彥老實點頭,季子秋又出去了半個月才回來,自然是想的,「晚上給你做好吃的。」
「你知道我最想吃什麼嗎?」
「……不知道。」
姚彥抱著盤子就跑。
當然沒能跑過某人。
姚五姐二度開花的時候,姚彥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就、就那個天天往這邊跑的壯頭兒?」
姚彥瞪眼看著喝茶的季子秋。
「你不知道?」
季子秋挑眉,「那人本就是衝著五姐來的,以往五姐嫌他煩,不答應,後來翠花不是被人欺負嗎?那人幫著翠花,五姐的態度才軟和下來。」
「有這事?」
姚彥掐了一把自己,「我怎麼不知道呢?」
「那天下著雨,你還說這麼大的雨,也不知道河裡有沒有螃蟹,你忘了?」
季子秋無奈道。
「……忘了,不是,」姚彥說起正事兒,「那五姐跟著那人走?」
「不走,這次是上門。」
姚彥眨巴了幾下眼睛,「上門啊,他不是有家業嗎?」
「帶過來就是了,」季子秋揉了揉姚彥的腦袋,「再說,他過來,五姐又在咱們身邊,要是敢欺負五姐,下場有多慘他自己不知道?」
就這樣還願意上門,「嫁妝」也很豐厚,誠意擺得很大了。
「也是,」姚彥笑了笑,「這樣也好,之前我不是說想在村裡開個雜貨鋪嗎?五姐一個人看鋪子,肯定又沒長眼的,現在成親,那些人也知道什麼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