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親,也得幹正事,趙珩良和姚彥去鎮上看鋪子,準備開小飯館。
到底是做生意,位置不說,姚彥想找個帶小院的,這樣前面是鋪子,後面是住的地方,鎮子離村雖說不是很遠,可開飯館到底累人,隔三差五回村還成,要是天天往回趕,確實費精力。
可即便是鎮子上,找鋪子也費神,這不瞧了好幾天也沒找到合適的。
天逐漸冷了,這天趙珩良讓姚彥在家,他去鎮子上,回來時正巧遇見村裡一混子,那混子和趙珩良天生不對付,得知趙珩良娶男夫時,他便覺得這被家人從小比到大的趙珩良,好像也就那麼回事。
「喲,趙大郎,現在不去鏢局了?」
「關你屁事。」
趙珩良拉著馬,面無表情的從對方身前走過。
見此,那混子譏笑道,「神氣啥?還不是找了個不下蛋的公雞。」
趙珩良直接把人給揍了。
混子媳婦找上門哭訴時,趙珩良去割草餵馬了,姚彥正在院子裡剁豬草,他也沒聽混子媳婦的一面之詞。
「我家大郎可不會平白無故的揍人,你最好好好問問你家那口子,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姚彥將刀上的草屑慢慢擦掉,接著看向獅子大開口,張嘴就要一兩銀子的混子媳婦。
「就是,大哥不是不講理的人,」春蟬正乖巧的坐在旁邊喝藥呢,此時也在維護趙珩良。
這藥是調理她身子的。
「哎喲你們還別欺負人!我家男人現在還下不了床呢!我告訴你們,這事兒沒完!」
啪!
姚彥手裡的刀釘在了混子媳婦腳邊,嚇得混子媳婦癱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這人吧,不喜歡惹事,」姚彥上前將刀拔了出來,眼眸微冷的看著她,「你和你男人平日裡偷雞摸狗就算了,現在還學會訛人了?」
「這樣吧,我隨你去看看他,要是真如你說下不了床,我就給他請大夫,」姚彥手裡的刀光微閃,看得混子媳婦渾身顫抖,「要是他活蹦亂跳的,我就如你所願,讓他在床上躺上一兩個月如何?」
「沒、沒事兒,他們就是鬧著玩兒的,我男人一點事兒都沒有!我家裡還有事,我得走了,我得走了。」
混子媳婦幾乎是連滾帶爬跑掉的。
趙珩良雖然揍了人,可到底沒下死手,給了對方兩拳,踢了幾腳,皮都沒破。
等他回來從春蟬那得知這事兒後,立馬將拳頭捏得咔咔向。
「行了,你不是說看上一鋪子了嗎?咱們現在就去看看。」
索性下午沒事兒,姚彥和趙珩良將春蟬帶上,一起去了鎮上。
春蟬喜滋滋的跟著他們跑。
「這帶院子的鋪子就數這套寬敞,也臨街,但是這價錢就高了。」
帶他們去看院子的漢子道。
這院子雖然舊了些,可前面的鋪子就有兩間屋子,後院有一不大不小的灶房,一個放雜物的小偏屋,還有兩間小屋子,可以住人。
前主人走時還有些桌子凳子都在,也算是白送的。
「怎麼賣?」
姚彥問。
「八十兩,」漢子伸出手比劃了一下,「這價錢公道,擱在別處,這個價錢買不下的,就說西街那鋪子,後面的院子雖然比這大,可前面的鋪子就那麼一間,做雜貨鋪還成,要想做其他的,就顯小了。」
姚彥與趙珩良對視一眼,趙珩良上前,「你瞧這,」他指著後院偏房的位置,「房頂得重修,不然下雨準漏。」
「還有這,」趙珩良又指向灶房那邊,「沒有井,我們又是做飯館生意的,打水就成問題,若是請人打井,那至少也得花上些銀子,還有這邊,這,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