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拜了拜後,才往寢屋那邊走。
待姚彥走後,一清郎男子從王夫子後堂出來,他身如玉樹,氣質如竹,此人正是韓秀才。
「夫子。」
「瞧他那模樣是真心悔改了,」王夫子看著剛才放下的毛筆,長嘆一聲,「此人雖說小氣了些,但確有幾分才學,如今止步於此,對他而言確實有幾分可惜,可若是進人官場,下場怕是比不過現在。」
韓秀才站在一旁面色淡然。
「他如今既想向你賠禮道歉,你便去看看吧,好歹是一個村的,況且寧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小人,這話你得記在心上。」
「學生明白。」
此時他們這一班的人並沒有上課,三三兩兩在書院裡走動,瞧見姚彥後,紛紛迴避,言語中全是厭惡。
「虧得我信了他的話,如今愧對韓兄。」
「哎,可惜人家是個秀才,我還是個童生而已。」
「品性不端,書院難道還要留他不成?除非他去別處求學,否則就只能止步於秀才!」
說這話的人正是姚彥剛來的時候,奉王夫子命將他送到山門口的吳秀才。
姚彥目不斜視,往自己的目的地走去。
他與韓秀才以及另外兩個學子住在一間寢屋,別看是一間寢屋,那屋子可大著呢,分別有四個方位,每個方位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以及一把椅子。
而在進門最中間還有個待客的小堂屋。
也正是因為與韓秀才住得那麼近,原主才有下毒的機會。
寢屋門敞開著,姚彥進去便看見在收拾案桌的韓秀才,他定定的看著那人,在韓秀才抬頭時,姚彥上前向他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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