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兩人自然承情。
周掌櫃走後,姚彥看著那一百兩銀票笑眯了眼,「這下好了,大郎明年的路費住宿費都有了。」
司琪聞言從房裡拿出一本冊子,「夫郎不必太過操心,你瞧這話本可好?」
姚彥連忙接過去,可當他要翻開看的時候卻突然清咳一聲,「大郎,若是我有不認識的字兒……」
司琪挑眉,「儘管問我。」
姚彥見他沒問自己從何處學會這才看了起來,這本說的是妖,姚彥看完後眼角濕潤,「他怎麼死了?」
「不死怎麼有機會成為人呢?」
司琪又拿出一張契約,「我與書齋掌櫃簽了約,下個月便能拿分紅。」
至於能拿多少,那得看賣出去多少。
「大郎你真厲害!」
姚彥奉上彩虹屁,又將銀子收好,和司琪清洗做醬的材料,準備做醬。
轉眼便是初冬。
天越發冷了,姚彥和司琪從鎮上回來時,買了許多東西,新棉衣,新棉被,還有棉鞋棉襪,可以說是大出血了。
「今兒早上在後山發現他的,整個人沒有一塊好肉,全被抓壞了,看著嚇人極了,他大哥把人帶回家的時候,見誰都說是鬼,還差點把他阿麼給打了。」
「是啊,好多人都瞧見了,那兇狠的模樣好似他阿麼是他仇人一樣。」
「我瞧著不像是瘋了,會不會真遇見鬼了?」
「胡說什麼呢?我在這村裡住了這麼多年,啥也沒遇見過。」
「這是怎麼了?」姚彥疑惑地看著坐在大榕樹下東拉西扯的村民們。
「在說王巴,」司琪走在後面,「我瞧著他可能是魔障了,你沒事兒別走他們家門口,小心傷到。」
姚彥應了一聲,剛要說話,就見王夫郎和他的家人往這邊走,兩人站在一側,等他們走過。
圍觀的村民見姚彥似乎不知道情況,立馬道,「王夫郎和王巴和離了,王家人把陪嫁帶回去,我看著這也算是好事兒,王巴發起狂來都不認人的。」
姚彥看著王夫郎的背影,書中王夫郎被王巴家暴失去孩子後,便瘋瘋癲癲起來,最後殺了王巴和與王巴通女乾的寡夫,最後進了後山,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氣絕身亡。
而如今,王夫郎和離,也改變了他的命運。
王巴每晚都驚叫有鬼,夜裡睡不踏實,白日裡又神經兮兮的,格外敏感,惹得王家人打了鐵鏈,將王巴完全鎖了起來,可王巴依舊如此。
白日王巴辱罵已經離去的王夫郎以及王家人,晚上,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他便大叫有鬼。
時日長了便如驚弓之鳥。
卻沒半分悔恨,只道自己對王夫郎不夠狠,對方才敢和離,心裡也恨自己對姚彥沒那麼早下手。
轉眼便是年關。
入夜後,姚彥伸出手細細安排著後面的事兒,「明兒把所有醬罐都交給小管事,等他下一次過來收醬就得初八以後了。」
他們也得放年假不是。
「好。」
「還得準備你出門用的東西,」姚彥越說越沒有睡意,索性用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看著身旁的司琪,「你一人上府城我不放心,要不在族中請一位身體強壯的族叔陪你一塊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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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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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了。
姚阿麼:我錯了。
姚彥捂臉:虎鞭酒給我喝有什麼用?
司琪: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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