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過於的自然、朦朧了,以至於吻在孔小姐胸前時,他腦海裡還縈繞著一種微醺的甜蜜。
曾經讓他快樂滿足,又以罪惡審判著他的情慾,再度充斥了他的身體,他輕輕含住孔小姐柔軟的唇,有些慌亂,似乎因為時隔了太久,連親密的記憶都變得模糊。
她還以為白先才會像以前一樣莽撞,緊密的貼合,濃烈的吻,不斷的索求和給予,但他卻停在了第一步,壓抑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她意識到他的夢魘,抬起手想要撫摸他寬闊的背脊,試圖安撫這頭失控的野獸,卻被白先才輕輕執住了手。
他的眼眶還紅著,連帶著眼尾,都是一片矚目的豔紅,深褐的瞳孔看起來清澈而堅毅,與獸瞳異族不同的人類眼眸,乾淨的照出了她的模樣。
這讓她意識到這居然是他們這麼久以來,第一次以原本的、屬於人類的姿態赤裸相見。
腕間一輕,他鬆開了她的手,轉而用手臂攬著她的腰身,自己則乖巧地躺倒在床上,轉換了他們之間的姿勢。
她被突然轉換了視角,不得已以一種女上位的姿勢坐在他的腰胯,微弱的燈光將他的軀體輪廓照的格外分明,微微起伏的胸膛,淺色的兩點,從腹部延伸的誘人溝壑,有點消瘦但並不孱弱,在她手下傳遞著男性的熾熱。
這樣奇特的情景,讓躺在床上的人臉上的暈紅都變得綺豔迷離。
“我…不想再那樣了。”
他的話語卻讓她覺得心疼不已,才發現冷色的鐐銬將他有力的手禁錮在一起,他是如此主動的,讓自己從主導者淪為任人宰割的僕從。
宛如一隻收斂了攻擊性的雄獅,將自己置於荊棘之地,不是因為恐懼外界的傷痕而退縮,而是擔心傷害到所愛之人拔掉利齒。
“好。”她順從了他固執的意願,低下頭親吻他乾燥的唇,細白的手指一點點抹開他眼角的溼意,想要將他的悲傷變成歡愉。
他的手被禁錮在床頭,但這並不影響他對孔柯表達自己的慾望,確認了自己再沒有可能傷害到她,他便化身出籠的猛虎,撬開孔小姐的牙關纏著她的舌不放,還遊刃有餘的舔她口腔深處敏感的軟肉,肆意的吻讓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她盡力的滿足著他對親密接觸迴歸的渴望,絲毫不厭煩的一步步吻至他被浴巾遮住的下腹,他腹部的肌肉控制不住的隨著呼吸鼓動,卻收斂著喘息,像是在刻意壓抑著什麼。
“孔小姐,不要…”腹間輕柔的吐息讓他猛地一滯,胯間的昂熱反而更興奮的抬頭,和以前單純對性感到興奮不同,一旦想到曾經傷害過對方的自己竟然還被她這樣對待他就覺得愧疚又羞恥,下意識的側過身體想要拒絕。
“白先才…看著我。”
她將手中的浴巾扔到一旁,用手撥弄了幾下他硬得誇張的性器,那根帶著淡淡粉色的棍狀物,圓碩的龜頭溢位好些汁液,馬口凹陷的地方亮晶晶的。
尤其是這人還忍不住緊張的躲避,挺立的性器跟著晃動,好像在和她打招呼朝氣蓬勃的,看起來似乎特別可口。
她沒想到自己還有看見這根兇物任她擺佈的時候,只不過…也不是特別安分啦。
相較於白先才,她的心理負擔倒沒有那麼沉重。甚至之前,她還預想過自己會在怎樣的情況下用嘴來滿足他。
畢竟,整天整天的做其實是非常枯燥的。
所以在面對逆來順受的白先才的時候,她更傾向於用這樣的方式穿搭自己的愛意和憐惜。
他看見孔小姐那雙漂亮乾淨的眼睛,全神貫注的觀察著他的性器,赤紅的性器在美麗的女性面前顯得那樣粗魯野蠻,他覺得自己非常的醜陋無恥,卻又渴望著得到她的垂憐,飽脹的性器不住的跳動。
氤氳的氣息逐漸靠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