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懷疑她會因此脫水。
那也過於丟人了…
像是為了加深她的顧慮,花芯深處被惡狠狠的插入,那倒刺用力抵刮過更嬌嫩的深處,彷彿開啟了水閥的一隻手,她戰慄著,哀叫著洩出了大量淫/液。
淅淅瀝瀝的淋在他的馬眼上,打得他腰眼酥麻。
“你潮/吹了。”他訝異的摸向結合處,探到一片光滑的水澤。
他尾椎被勾起一股酥意,那獸結就在她體內膨脹開來,倒刺被壓得更加深入。
她幾乎是欣喜若狂的被按著射入,屁股甚至為了迎合翹的極高,像是為了繁殖的母獸 一個勁的要求對方射進她的宮腔。
但她只是想要緩解負荷的快感,就被對方燙熟了子宮,她甚至能感覺到穴肉像是習慣了被這樣可怖的對待,一個勁的吮吸,把自己調/教成便於倒刺進入的專用甬/道。
直到完全射完,他的獸/莖才能從對方體內抽出,半軟的性器退出時還用倒刺毒害了鬆軟的穴口,退出後那肉/縫都沒能完全閉合。
孔柯已經半昏迷的倒在了地上,還保持這被他掐著腰射入的姿勢,只是那腰身塌軟下去,這姿勢走了形,變了樣。
精/液從微開著的小口裡滴落,像是濃稠的漿液,一絲一絲的滴落,全落在了她臀下的地面上。
她甚至沒來得及脫被撕破的絲襪,高跟鞋還穿在腳上,看起來像是被強迫後的慘狀。
他的獸化特徵已經隨著射精消失了,人類的理性已經佔據了上風,但他卻殘忍的,想要再來一次。
女性的低喘細啞性感,邀請一般的。他沒有拒絕的,挺身插入了被他入得一片狼藉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