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星光,只因神明的閃耀。
“站起來。”他注意到她逐漸狂熱的眼神,和背後暗藏著痛苦的反抗,只能驚懼為這場必輸的賭局放下不必要的高額籌碼。
勃發的性器帶著雄性特有的攻擊性,尤其當它出現在馬的身體上且是那樣符合高大人馬的生理比例時。
她的目光卻只追隨銳利的獸角。
“吾允許汝觸碰我的角。”他為她臣服的姿態感到滿意,那種拆骨入腹的意圖漸漸沉浸,他更想看平日裡冷靜理智的女人怎樣在他的身下發出軟媚含水的呻吟。這樣纖細的腰身,細白的皮肉,被他壓在身下玩弄後肯定能留下一幅好看的傑作。
接著他伸手將她撈了起來,好歹也有成人女性重量的孔柯被他單手舉起,慌張的攬住了他半顆腦袋,美麗與危險的結合近在咫尺。
他用另一隻手輕輕抵住她的腰,讓她更專注的欣賞他的美麗,如他所願的聽到女人小小的驚歎。
她擋住了本就微弱的月光,晶瑩的獸角反而更加張揚,聖物般的兇器安靜卻悍然,孔柯緊張的抓了抓他順滑的長髮,俯身輕吻。
人類柔軟而溫熱的雙唇貼上他的冰冷,因孤寂而感覺更加清明的獸角避無可避,主體怕極了傷害到甜美的饋贈,人馬真的如雕塑靜靜佇立。
只聽見輕輕的水聲,嘴唇的觸碰聲,好像尖刀上淬了蜜,她如小貓一般小口小口的舔舐,直到伸出的舌尖被劃傷。
她被立馬從他身上託下來,移開前小心翼翼的側頭移開自己染上鮮血的角。
“白先才,你的角好甜。”她舌尖受傷,口腔裡有難聞的血腥味,還含含糊糊的說,手順著他的臉龐想去摸那隻垂涎不已的角。
“蠢貨。”他皺起眉,之前的倨傲之氣被一掃而空,粗暴的扯下她不聽話的手,輕輕扶住她的臉側,低頭吻了上去。
血腥味讓他心疼得厲害,人馬的唾液很快治癒了大半,他的舌在孔柯的口腔仔細的探查,想要確認沒有其他的傷痕。
受傷的女性卻像喝了烈酒,以為他在同她玩遊戲,軟綿綿的含住他的舌卷著吮吸,像舔舐糖果一樣攫取,挺著身子送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