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有點兒。”
“那你忙,我先回房去?”
沈家宥一臉認真的模樣,衝她搖了搖頭:“那不行,這事兒得你幫忙才能完成。”
蘇岑狐疑地望著他,總覺得這男人不懷好意的樣子。女人特有的直覺躥上腦門,她立馬轉身要走。
“我先回房,你忙你的……”
話沒說完人就被拽了回去。沈家宥十分不講理,將她摁到了牆角里。那角落裡擺著個半個高的花瓶,蘇岑就這麼背貼在冰冷的清花瓷上,聽著對方清清淡淡的話鑽進耳朵裡。
“昨晚讓你空等了一晚上,今天總要補償一下。”
把耍流氓說得這麼文雅含蓄,也算是難為他了。
蘇岑扯出一點笑容:“不用了,謝謝。”
“要的,別跟我客氣。”
誰跟我客氣,臉大如盤的傢伙。蘇岑往後退了退,那隻花瓶就也跟著往後晃了晃。藉著這點空氣蘇岑從對方的束縛裡掙脫出來,跟條泥鰍似的鑽了出去。
她身手在一般女性裡算不錯,趁著沈家宥愣神的功夫很快逃出去一段距離。正準備溜回房間的時候,大黃和小白不知從哪裡躥了出來,齊齊從她的腳面上跳過。
蘇岑怕踩著他們,只能停下腳步往旁邊閃躲,就這麼短短几秒的功夫,沈家宥立馬追了過來。並且這一回半點機會也沒給她,又和上次一樣將她整個人扛到了肩膀上。
當著兩隻貓主子的面,蘇岑直接被扛回了房間。
真是裡子面子全都沒了。
覺得丟臉的蘇岑挺不高興,進房後冷著一張臉坐在床沿邊,任由沈家宥給她脫鞋。
沈少爺服務質量不錯,鞋脫得慢條斯里,那張能說會道的嘴也是一刻沒停。
“本來昨晚確實想找你來著,可那會兒我剛好收到訊息,說案子破了的事兒。所以就回房多問了點細節。這事兒一天不解決,你這心病一天治不好,也不好意思折騰你。回頭說起來別人罵我沒人性,連個病人也不放過,我這也不好替自己辯解不是。”
蘇岑掃他一眼:“誰說我是病人。”
“那些病歷本也不是我自己偽造出來的是吧。”
“我那就是感冒咳嗽。”
“那你這感冒咳嗽還挺有規律,多的時候每週一回,少一點也得一月一回。這什麼病毒這麼厲害,久治不愈?”
蘇岑知道他眼睛毒,上回在自己家翻病歷的時候,肯定全都看去了。雖說內容可能沒時間細看,可看病日期總是能看懂的。
她有一陣子頻繁去看心理方面的醫生,確實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現在病好了,以後你別管我叫病人。”
“知道,不把你這病治好,我這心裡也是放心不下。如今一切事了,你也該放鬆放鬆了。”
蘇岑真想給他臉上刺“流氓”兩個字,鬼才信他什麼放鬆不放鬆的。
沈家宥看出她眼裡的不屑,笑著坐到了她身邊,伸手攬過她的肩膀開始吻她的唇。
屋子裡光線有些刺眼,蘇岑吻了片刻後妥協地小聲道:“你先去把窗簾拉上。”
沈家宥聽話地照做,拉上後屋裡果然暗了很多,氣氛也陡然間上升了不少。
說起來也是奇怪,蘇岑只覺得眼前一暗,連羞恥心似乎也跟著一起暗了下去。等人走回來後她竟伸手主動勾住了對方的脖子。
這一回換她吻他。
只是這吻還是沒能長久。
兩人正培養情緒,兩位主子又開始鬧騰起來,四隻爪子齊齊在那兒扒門,一個比一個能鬧騰。那細細的貓嗓子輪番地叫著,就像是在控訴他倆的無情。
蘇岑想了想問沈家宥:“今天沒喂貓嗎?”
“阿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