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時期,神秘物品暴動,裴淵的先祖出現,組織了能人異士,對抗神秘物品,那樣逆天的存在,卻在最後功虧一簣,暴斃而亡。
他死之後,神秘物品沉睡了幾十年,眼看著近年這個世界越來越亂,這時,又迎來了個紀明夏。
想到這,紀明夏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裴淵道:「裴家式微,沒有了徹底攻克神秘物品的能力,國家只能將希望寄託在研究所,希望再造一個裴家先祖出來。」
紀明夏立即抬頭,冷聲道:「你帶虞寧回去,也給他做了類似的實驗?」
提到這件事,紀明夏心中就燃起無名怒火,連帶看向裴淵的神色中,都隱含敵意。
裴淵看著紀明夏冷厲的臉,只覺得腰間的青銅鈴鐺震顫地更加厲害,甚至分分鐘又破碎的可能。
裴淵不自覺臉色微變。
或許紀明夏自己都沒意識到,現在的他,早就不是普通人了。
他一發怒,便是裴淵,心中都有些膽寒。
這可是能讓全世界神秘物品臣服的人,從某個角度來說,紀明夏整個人,就是一件大型的神秘物品。
一枚銅錢,一根髮簪,都能引爆一場可怕的靈異事件,更何況這麼一個活生生的人。
裴淵心中雖然忌憚,不過他畢竟是心志堅毅之輩,最終還是迎著紀明夏的目光威壓,回答道:「虞寧,本身就是一場試驗的產物。」
見紀明夏臉色陰沉,裴淵連忙繼續道:「你已經見過丁家人了,他們在做什麼,你難道猜不出來嗎。」
紀明夏一怔:「什麼意思。」
「神秘物品危害整個世界,雖然暫時波及不到普通人,但伴隨著越來越多神秘物品復甦,這個世界遲早毀滅。研究所是國家組織的,除了研究所之外,還有許許多多私人機構,他們或許為了利益,或許為了儲存自己,也或許為了拯救這個世界。」裴淵道,「實驗,不是隻有研究所在做,像丁家人那樣,拿自己,甚至自己的孩子做實驗的人,也不少。」
紀明夏頓時想起了當初在學校宿舍,丁家父母要求虞寧救丁嘉霖的時候,所說的話。
他們說,丁嘉霖比虞寧有天賦,他們在丁嘉霖身上,付出了幾十年的心血,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
他們還說,丁嘉霖肩膀上的重任,是誰也想像不到的沉重。
原來,他們竟然是這個意思嗎。
以自己的家庭作為實驗品,生下兩個體質特殊的孩子,有天賦的養在身邊,著重培養,而天賦略差的那一個,留在外頭,暗中觀察,做別的用途。
所以,數年前,丁嘉霖故意將那些神秘物品,交給普通人,然後再進行回收,為的就是鍛鍊自己的能力。
一旦他實驗成功,就能拯救這個世界。
秉著這樣的想法,丁家人才做了那麼多惡事,而絲毫沒有愧疚之感。
因為在他們看來,他們只是犧牲小部分群體,來救贖更多的人。
原來,這就是一切的真相。
裴淵見紀明夏陷入思緒中,緩緩道:「神秘物品暴/亂越頻繁,深陷其中的人,也會越來越多,像虞寧這樣的實驗產物,他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紀明夏只覺得心被刺痛了一下:「我要怎麼做。」
裴淵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紀明夏說出這句話。
整個過程,遠比他想像中的要順利太多太多。
當真的達到目的那一刻,他卻沒有想像中的興奮與喜悅。
裴淵道:「將所有的神秘物品,吸入你的體內,用你的身體作為囚牢,永遠囚禁它們。」
神秘物品,普通人一碰即死。
裴淵這樣的能人異士,最多也就收服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