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上的,婷婷也是。不像你的寶貝孫子,連個推薦名額都弄不到手,還要靠妹妹讓出來,丟不丟臉?”
葉老太氣結,楊為民一家三口集體黑臉。
王雲臉上帶笑,興味盎然地繼續看戲。三房的一對龍鳳胎楊春和楊秋,躲在角落裡目光炯炯地看著楊君蘇。
楊富貴一雙利眼盯著楊君蘇,半晌不吱聲,大家都知道,這是老頭子要發火的前奏。屋裡的氣氛陡然嚴肅緊張起來,大家都噤若寒蟬。
楊君蘇仿若無聞,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順手從桌上拿起一個橘子剝了,坦然自若地吃了一瓣。
眾人:“……”
楊富貴黑著臉,沒理會楊君蘇,他看向楊利民:“利民,你沒有兒子,百年之後扛幡摔盆燒紙都要靠你的侄子,你現在不對親侄子好,將來老了又怎麼好意思依靠他們?”
楊利民蹙著眉頭沒說話,葉香雲慚愧地低下頭,輕輕嘆息一聲。
大伯母杜麗驕傲地挺起胸脯,楊二寶也是高昂著腦袋。
楊君蘇看著好笑,她響亮地笑了兩聲:“哈哈。”
這笑聲太響亮也太突兀,又把大家的目光吸引到了她身上。
楊君蘇笑完,對兩人說道:“爺,爸,你們喜歡冥幣是嗎?你們說個數,要多大面額的?我今天晚上就燒給你們。”
楊富貴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似的,騰地一下站起身,用旱菸鍋子指著楊君蘇,顫聲罵道:“你這不孝的,你爺我還沒死呢。”
楊君蘇淡然說道:“你也知道你還沒死啊,你沒死為啥就想著死後的事了?”
楊君蘇又轉向楊利民:“爸,你想要多少紙幣,你跟我說,我天天給你燒。你有四個親閨女,為什麼非得讓侄子給你燒?就你那兩個大侄子,大的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連個工作都沒有,小的連個高中都考不上,就這你也敢靠他們?他們的爹媽都不敢靠,你敢,你可真勇敢。”
楊為民這次是徹底黑臉,他再也忍不住了,當場發飆:“君蘇,你是怎麼說話的?你爸媽就是這麼教你的?我今天就代你爸媽教你做人。”
楊君蘇冷笑:“你可得了,你連自己的兒子都教不好,多大臉來教我。再說了,我爸還沒死呢,哪裡就輪到你了?”
楊為民氣得直想動手,楊利民難得雄起一回,直接攔住他:“大哥,你幹啥呢,我這個當爹的還在這兒呢,輪不到你來管教我閨女。”
楊君蘇繼續火上澆油:“大伯,我看你是霸道慣了,小時候欺負我爸,現在還想欺負我。你想得美,我爸是今非昔比,他不是你想欺負就欺負。你以後再敢欺負我爸,我拼了好名聲不要,也要跟你抗爭到底!”
楊利民微微昂起頭,對楊為民怒目而視。
葉香雲難得見這爺倆站在統一戰線的時候,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不過她可不想事態惡化,便趕緊上前勸和。
葉老太等人也下場來勸。
雙方的衝突終於有所緩和。
楊富貴又舊話重提,繼續說高中名額的事。
這次,他換了一副語氣,語重心長地說道:“利民,你聽我的,讓咱婷婷初中畢業就不要念下去了,趕緊找個工作,過幾年也該嫁人了。你供她讀書再多有什麼用,到頭來她還是別人家的人。”
楊利民想起上次算命的事,算命先生說,他家老四也挺有前途的。他便說道:“爸,二寶要是不行,就再復讀一年吧,好好收收心,肯定能行的。咱婷婷成績挺好的,不讀也怪可惜的。”
楊為民說道:“利民,婷婷讀書成績是好,可是你別忘了,女孩子有前勁沒後勁,不像男孩子,潛力大,後勁足。我敢說,婷婷上了高中,成績一定會變差。”
楊君蘇接過話諷刺道:“大伯,你這話就是謬